久病成良医。
2013.10.27
一手钳子一手钢筋在地上磨呀磨呀嘴里还说着不标准的铁杵磨针文是怎么磨的我亲爱的弟弟啊.
2013.11.3
好吧,所有人都说那是假的,那就让它随风而逝吧.
2013.11.9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也都很忙.
2013.11.9
很庆幸,我过来了。
2013.11.8
生病了。
2013.11.20
那时候意识基本就恢复了。只是断了所有的社会联系。扣扣全部删除,不用。
又申请了一个新的号码。手机呢,也早在生病的时候就摔了,手机号的卡也掰成了两半儿。不过后来补卡了。似乎老大和漫漫跟我联系了几次。到现在,所有人我联系的似乎也只有她和漫漫。
此时一切已然平静。
三年,是什么概念?
2013.11.20
现在2016年5月了
现在2018年5月了
现在2018年7月了,
7.13。
今天是7月24日,明天我的妞妞一岁两个月。
现在是2018年10月了,天底下没有新鲜事,我以为难过的事,在别处都发生过。
现在2018.12.2号了
现在2018.12.6号了
现在2019年6.1日了,妞妞过的第三个六一儿童节。
现在2020年12月27日了
总是等啊等啊,想赶紧好了,等了13,14,15,16,17,18,19,20整整八年了。总想赶紧好了,总是被生活七手八脚的欺负着。
已经很多不记得记录这些时间时都发生了什么。
大概就是伴随着每月一次,或者两个月一次的郑大一附院精神心理科门诊复查吧。
坐着巴士车,一悠一悠的前进,倒车,等车,在爸爸的陪伴下,这成了一月一次正式而又快乐的事。
车上是行进的,我的静坐不能会舒服一些,总能够看到窗外变化的行进的风景。
哪怕是田野边一排干枯的树。
后来,再复查的时候,我的大夫就能叫出我的名字了,有时候叫真名儿,有时候叫黄燕,这是我的化名儿。
总害怕别人知道我得了这种病,觉得是一件羞耻的事情。
事实上,也只有爸妈和懵懂的弟弟,姨们,还有三爷,他们知道。
而他们也很善意用心的在保守着我的秘密。
再后来,似乎全世界都知道了我得这病,
亲戚会坐在小凳子上,眼睛从脚打量到头,再打量下去。
那种眼神的打量是非常明显的,令我非常恐惧。似乎我的精神异常,犹如过街老鼠一般。
再后来,就没什么怕的了,与其让别人偷着欺负着传播,不如自己彻底掀开。
然后收获了很多亲友的安慰。
也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