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突突!
摩托车的声音由远及近,刘能开车从外面进来,一副雷厉风行的模样,“咳咳,这日子过起来,得劲儿。”
这是刘能到家,说的第一句话。
每天风风火火开着摩托车在村里大肆撒币,让刘能倍感高兴。
“爹,回来了?”
张熊也刚从后山回来,自从将要谈山塘的事情交给刘能后。
刘能每天就好像打了鸡血一般,每天都过得很充实,也不再沉迷看电视不能自拔了。
“哈哈,大熊,事情已经完成九成,还有最后一块浮塱膨没有谈下来。”
刘能在洗漱,洗脸擦身。
乡下奔波,天气炎热,一身臭汗,是个人回家都想洗一洗。
所谓浮塱膨,其实是一种沼泽地,在田地水量充足的地方,会形成一块这样的地方,全部都是软泥,里面很软,很深根本不适合种水稻。
然而,人民群众的智慧无穷。
在困苦的环境当中,先辈们总是想到这样那样的解决方法。
就比如沼泽地,刘家村的人也都有解决方法。
人在沼泽地里面会深陷进去,所以,人们就砍伐树木,填埋进入,压倒下面去。
如此就能够对沼泽地形成有效的治理,让原本不适合种植的田地,变得适合种植。
“还有哪块?”
张熊当即询问。
山塘周围百分之九十以上的田地都谈妥了,大部分给的价格都还不错,而且租赁时间也不短,十年起步。
打定主意,自己要将这件事情当成事业去做,租期不可能短。
张熊有一种要大干特干的想法。
“老田头那块。”
刘能说道。
老田头,名字叫刘田还是刘什么田,张熊也不清楚,从小到大他就知道有人叫他老田,等他老一点了,就叫老田头。
在村里,往往就是这种情况,要说谁谁谁叫什么,恐怕大家都知道。
但真的能够说出来全名,恐怕有很多都模棱两可,不太确定了。
要不是因为刘家村的人大多数都姓刘,恐怕有些人都不知道姓什么,只是知道一个能叫的名字。
“老田头?怎么了?”
按理说,刘能出马不可能出现这种情况才对。
作为刘家村的村长,也是村里声望不错的老人,一般在村里都很混得开,别人都会给个面子,谈事情也容易获得认可。
事情往往就是如此,不可能一帆风顺。
哪怕刘能感觉自己很能,做起事来也很能。
但就有人不卖他面子。
对于这种情况,刘能也会头疼,租地这种事情,价格有所差别,那是一定的,但必然不可能跳过悬殊。
如果太过悬殊,对于刘能在村中的声望,也是一种打击。
毕竟,不患寡而患不均的事情,那是人之常情。
谁都有妒忌心,红眼病犯了之后,那些人的想法可不会按着常理去想。
这个事情让刘能办是好事,能够极快的谈妥,现在真的遇到这种事情,却让好事变成坏事,让刘能去处理,就可能有些难搞了。
“他想要翻双倍的租金。”
刘能有些愤愤然。
田地都是当初分田到户,一直都是约定俗成,一直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