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坚一袭白色长衫显得玉树临风的,若是平时,早就把一群小姑娘迷的神魂颠倒。
只是如今出现了个更俊美非凡的赵渊,他那份尊贵与神秘透着危险的气息,更让人欲罢不能,只是气场太强而没人敢靠近。
站在人群外围的陈坚都关注了那傲然的身影几眼。
陈坚是来看热闹的,突然被人提起,多少有点不自在,却也没有应声。
他也没想到,平日里总是偶然出现在自己身边,娇娇弱弱的姑娘原来这么凶残?几百斤重量随便提起?!
他平时不怎么理人姑娘,到底有多少次危机与自己擦肩而过而不自知?现在总感觉自己身上有点凉嗖嗖的。
第二个秀才是盘允,十七岁的少年郎,却长得五大三粗的,脸很黑,脾气又暴躁,长得一点也不像个读书人。
盘允却非要走文路,而且人家很轻松就考到了秀才,是个奇葩,他家里是猎户,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如今并不在这里。
第三个秀才自然是韦冬了,长得挺俊逸,就是很阴郁的一个人,跟毒蛇似的渗人,少有人愿意跟他接触。
一时间众人闹哄哄的,都等着看好戏,红枝娘也等着和韦珍或韦家兄弟干一架,至少嘴上没人能赢得了她。
谁想成,韦春没反应,他在想要不要接过妹妹手里的老虎,名声能不能补救一下?
韦冬没反应,妹妹连娘恐怕都认识了,还能在意这些嘴碎的人?!
赵渊更是闲闲地背着手,和这些个以后千方百计讨好最后求而不得的人比起来,他貌似幸运太多。
只有韦珍很烦燥,“不回?”她脑袋疼,快撑到极限了。
“回回!来,大伙搭把手,帮忙把老虎抬回去,等处理了老虎,我们韦家定有重谢。”
韦春朝周围吆喝,也跟着兴奋地咧开嘴,不管什么说,家里有了老虎和人参的收入,哪怕他们大房不能独占,日子也能跟着好起来。
“哎哎哎,慢着!”正当这时,堵在正对面的盘立根又往前一步,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大老虎,眼里透着不怀好意与贪婪。
盘立根三十来岁,牛高马大黑面大盘脸,眼角一道狰狞的刀疤,看上去很凶。虎头村人,长年混迹江湖的,手底下有十几号人,平日里到处收保护费,欺压弱小,是十里八乡的混人,外号刀疤。
“韦春,这重谢要怎么谢,是不是要先说好,还有你先前寻人的酬劳,现在人寻到了,是不是也要一起算算?!”
分明是要打老虎的注意,他身后的几个地痞跟着站在他的身后造势。
韦春脸色黑了,先前为了寻人不得不找刀疤,因为山里危险,肯进山的村民可不多。
但说好了帮忙后一人一两,找到人的才十两,这都没进山呢,就想要酬劳,还不是在打老虎的主意。
“你们都没有进山寻人怎么还会有酬劳?刀疤你们是欺负我们韦家没人了么?”
韦春当然也不是善茬,他们兄弟四人,加上以一抵十的老爹,不说称霸十里八乡,但在村里就没怕过谁,刀疤也一样。
“哎呀!大伙都听听,我们这都折腾了半天,他韦春转头就不认账了啊,这是不把父老乡亲放在眼里。韦家以后还要不要请人了?大伙说是不是?!”
刀疤有意大声嚷嚷,煽风点火,大好的便宜当前,谁不想占?想占的人又还少?!
而且有这么个由头在,哪怕韦义回来也不能将他怎么样。
“没错!反正你们都请了人,大家也都来了费了不少功夫,就得付酬劳。”不论干多干少,至少都得意思意思,何况有只值钱大老虎在,谁都眼红这实实在在的好处。
“对对!给钱!”跟着参与的人都嚷嚷起来。
围观的人都起哄,其中还有他们韦姓的人家,连大伯一家都皱眉沉默,显然不想惹事要独善其身。
韦春阴沉着脸,不能善了只能动手了。
韦冬阴郁的脸也满是嘲讽。
不料这时,韦珍把手里的老虎‘咚’的一声朝刀疤就扔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