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满京城的人知道,到底是谁跟李承州是有私情。
安排好一切之后,她就躺下来了,不过原本她还以为带小元宝很辛苦,但实际上基本不怎么用她带,也就回到院中陪着他玩一会儿罢了,白天他已经开始启蒙学习功课了。
这都是池慎北安排的,虽然她觉得很惨,但,启蒙也很重要啊。
所以白天基本也不用管。
……
转眼,便是信阳候府的乔迁之宴了。
信阳候蓝砚桉,朝中新贵,又刚刚驱逐北凉大军取得胜利归京,所以信阳候府的乔迁之宴是皇上着礼部来举办的,压根不需要蓝砚桉操心,且办的十分盛大。
早朝过后,晌午时分,朝中大大小小官员便都从自己办公的地方一一回到了家中,携带家眷来到了信阳候府。
池锦之自然也带着池家的一众家眷出席,准时到了信阳候府。
池家的男眷和女眷是分别到的。
因为苏向晚身子骨不好,所以对外需要女眷出席的活动大多数都是由二房江玉芝带着池言卿和池南语过来的,池锦之则带着池慎北去了前院。
江玉芝长袖善舞,到了女眷聚集之地,很快就如鱼得水,带着池南语落落大方的与她相熟之人一一打着招呼。
池南语在京城向来是出了名的才女,至交好友也不少算,跟着母亲一起向长辈打完招呼便去找了自己交好的姐妹说说笑笑。
一群人围着几个女孩,都是明媚阳光的少女。
在池南语身边坐着一个穿着淡粉色衣衫的女子,那是礼部许大人家的姑娘许如月,今天信阳候府的乔迁宴便是她父亲主礼的。
她别提是有多高兴了。
在圣上册封蓝砚桉为信阳候时,她一眼就见到了信阳候,当时便一见钟情,在其中还出了不少的主意。
只是可惜他已有未婚妻。
想着他的未婚妻,她眼眸透着一抹凉气,她平日里跟池南语的关系平时算是最为要好,自然知道那池言卿不知廉耻,勾引着二殿下。。
远远的她一眼就看到了独自一个人杵在那里的池言卿,她眼眸一闪:“南语,那不是你那妹池言卿吗?”
“平时不都跟在你的身后么,今天怎么一个人杵在那里?”
池南语一听,也掀开眼眸朝池言卿看了过来,眼眸多了几分凉气,自从那一天她上吊自杀未成醒过来之后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不像是之前那般亲近着她。
她也索性就凉着她。
如今瞧着她一个人落寞的厉害,她心底多了一丝丝的得意,就她那样子,在京城没有一个朋友,没有她,她在任何宴会现场都是如此,不会有人搭理她的。
这一幕让她看着十分的得意。
不过,想着她的身份,她眼底掠过一抹嫉妒之色,只是那一张脸上维持着跟刚刚一模一样的温柔之色,一脸歉意的样子。
“倒是我不好,没有发现妹妹!”
说完便站了起来说:“我去陪下我妹妹!”
许如月直接就一把拉住了她:“你陪她做什么?”
“平时不都是她粘着你的吗?”
“想过来便过来便是。”
池南语尴尬一笑,不经意间解释:“可能是我前几日惹得妹妹不高兴吧!”
“我去哄哄她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