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她究竟为何要这么说??”
许如月徒然之间抬头:“信阳候,你凭什么这么做?”
“那是我的丫环。”
蓝砚桉冷冷的抬头:“就凭这里是本候的府邸,你们胆敢在本候的府邸算计本候的未婚妻,今日之事,就别想善了!”
许如月还想要说什么,许大人“啪”的一巴掌抽到了她的脸上。
“闭嘴!!”
“你这个死丫头,我问你,候爷和池五姑娘所说的是真是假,你为何会如此笃定里面的人是池家五姑娘,还有你身边的贱婢为何会做证??”
许如月捂着自己的脸:“爹……”
许大人凌厉的盯着她:“你再不如实道来,我就立马着人把你送回乡下老家,以后就当再也没有你这个女儿。”
许如月身子一软,直接就摊到了地上,而此时有人拖着一个丫环打扮的人上前了一步,“常将军,已经全招了。”
常将军,就是蓝砚桉身边的心腹,他挥手,来人上前了一步道:“候爷,奴才刚刚审问阿如的贱婢,她已经召了,是拿了池家三姑娘池南语的银子,引池家五姑娘离开宴会之地,想要前往更衣之地的,但不料池家五姑娘熟悉候府地形,并没有引诱成,是池家三姑娘来替她解的围。”
蓝砚桉冷笑了一声:“拉出去,送到边境军营为军妓!”
“是!”
众人一听到这个惩罚,几乎是毛骨悚然的后退了两步,边境军营,本就是生不如死的地方,更何说是军妓……
那当真是连妓女都不如。
许如月更是面色惨白,身边的丫环更是瑟瑟发抖,只见蓝砚桉侧过头来盯着她:“本候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还是不说!”
许如月的丫环哪里承受得住这样的威压,直接就是跪到地上连连磕头地道:“是,是小姐,是小姐命奴婢盯着池家五姑娘的,奴婢,奴婢也真的是看到了。”
说完,像是想到什么,她又像是献功一样,忙道:“但,但确实是池家三姑娘引着池家五姑娘去的女宾客更衣处的。”
“是池家三姑娘带她去的,奴婢亲眼所见啊,求候爷饶命啊!!”
蓝砚桉听到这些回复之后,连一个眼神再也没有给到了她,只是大手一挥,冷冷地道:“同样送到边境为军妓!”
丫环直接就是摊到了地上,想要哀求,可连话都说不出来,就直接被人像是托着死狗一样的直接就给拖走了。
许如月脸上更是白的如同一张纸一样,不可思议的抬头,只见蓝砚桉看了过来:“现在,许小姐应该可以告诉本候,为何命自己的婢女盯着本候的未婚妻了??”
许如月嘴唇颤抖着蠕动着,几乎是不敢开口。
许大人气急,厉声道:“你还不快说?”
“是不是当真想要回庄子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