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情到时候,指不定还需要大伯父和大伯母帮忙的。”
“所以你就别再闹了!”
二殿下昨天那么愤怒,还怀疑到她的头上,她现在担心二殿下会压根不愿意娶她,到时候,她可就真正的完了。
她绝不容许。
江玉芝:“………”
“好好好,娘知道了。”
说完,她眼底恨意森森:“说来说去,这一切都是池言卿那个贱人搞的鬼,要不是她,你和二殿下的事情也不会曝光,绣坊也还在我手中。”
池南语眼眸一冷,是啊,所有的事情全都是因为池言卿那个贱人,从她上吊自杀醒过来之后,就再也不好控制,那个贱人!
若非她,她又怎么会落得这个地步?
她掌心紧握,眼眸森寒:“没关系,来日方才。”
“我倒要看看,我与她,谁能笑到最后!”
……
大燕皇宫,勤政殿内。
此时里面有一个身着黄袍面容威严的男人正坐在桌前,眉头微拧着,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上午正烈的光线透过窗户上那一层层云母落在他的脸上,衬得他庄严肃穆,神色越发的冰冷,浑身的威压让人不敢靠近,气势逼人。
他就是大燕的皇帝,燕帝。
大殿门口进来了一个穿着深色蓝袍的男子,弯着腰朝内殿走过来,脚步碎碎,没有发出来一丝的声音,直到是走到燕帝的跟前这才恭敬的行了一礼。
来人是皇宫内的大太监也是燕帝的贴身太监郑公公。
“圣上,信阳候来了!”
燕帝这才是掀开眼皮,那幽深的眼眸一眼见不到底:“宣。”
“是。”
很快,一身深蓝色长袍的蓝砚桉从外面大步流星的进来,然后到了燕帝的跟前跪下:“臣蓝砚桉参见圣上。”
燕帝看着他时,严肃的脸上缓和了几分:“砚桉啊,起来说话。”
“是。”
蓝砚桉行了一礼,随后站了起来,背脊挺直,并不多话,如同一蹲雕像一般一般杵在那里,一动不动的。
燕帝瞧着他这样,揉了揉眉心,“你搬家搬的如何?”
“礼部准备的怎么样?”
“朕听说出了一点事情,没事吧?”
蓝砚桉回答:“多谢皇上关心,不过就是小事一桩。”
燕帝满意地点头:“嗯,不过那许大人这点小事都办不好,朕就罚了他半年的俸禄,让他赔偿给你,免得胆大包天。”
蓝砚桉:“………”
“多谢皇上。”
既然要送钱给他,他为何不要?
燕帝一副闲聊的样子:“对了,朕还听说你当初自己看中要定婚的那个未婚妻,好像是那个永安候的女儿是吧?”
“朕听说那丫头养的甚是跋扈,眼高于顶,如今还不愿意嫁你??”
蓝砚桉:“???”
“皇上听错了,臣与臣未婚妻很好!”
燕帝瞧着他这反应,十分满意,总算是有点反应了。
“啧,看不出来,你还挺护着你那小未婚妻的!”
蓝砚桉:“………”
他恭敬的行了一礼:“不知圣上召臣前来,有何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