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议论之声稍小了一些,家世一般般的人没有人敢再议论此时,尤其是听说司尊是蓝砚桉的,但这是什么地方?
此乃琉光学院,能进来这里的都是非富即贵,谁又怕没有任何背景蓝砚桉,所以还是还是有人十分不屑:“就蓝砚桉那种人,从小在教坊中长大,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可不是,这种人一心想着往上爬!”
“可不是,这这连暗卫司的司尊都愿意当,当真是让人看不起!”
“………”
一时半会,连那些平日里爱慕蓝砚桉的,此时也不敢说什么,毕竟暗卫司是什么地方,历朝历代,这样机构的人,哪一个不是人神共愤,人人得而诛之?
池言卿原本正不高兴着蓝面桉为何没有告诉她暗卫司的事,听着众人的话,眼眸冷了下来,讽刺地道:“我寻思着这成不成立暗卫司,那是圣上的意思,司尊是谁,这也是圣上决定的。”
“瞧诸位的意思,似乎都有本事能左右朝堂之事了!“
“…………”
此话一出,众人皆是脸色一变,“你胡说八道什么?”
“你是谁啊?”
“我认得她,不就是南语的那个妹妹,永安候那个不学无术的嫡出女儿池言卿吗,她怎么也会来琉光学院?”
“听说是池家把机会给到了她。”
“当真是无耻,明明南语才是琉光学院的学生!”
“…………”
池言卿冷冷的扫视了一眼众人:“首先,我才是我爹唯一的嫡亲女儿,这琉光学院入学的名额自然是该归我!”
“怎么,诸位如此会康他人之概,那怎么就不将自己来琉光学院的名额让给家中庶妹或者是堂妹表妹的?”
“…………”
瞬间,安静了一片。
康他人之概,谁都会。
但涉及到自身的利益,谁会让?
不过一个个的都是从小金尊玉贵的养着的,个个都是身份尊贵之人,瞧着池言卿如此,有些按耐不住讽刺地道:“那我们聊天关你什么事?”
“可别这么说,她可是信阳候的未婚妻,自然是要护着自己的未婚夫。”
“呵,真的是有意思了,之前还跟二殿下不清不楚,一直是纠缠着二殿下的身后,一直是吵着闹着要退婚呢,这事京城谁不知道?”
“这现在又不愿意退婚,指不定就是看到了信阳候深受皇上的信任,又要掌管暗卫司,所以又不愿意退婚的吧!”
“真的是一丘之貉。”
“………”
这些议论声响,池言卿眼眸一片冰冷,正准备说什么,便听到一个掷地有声的清冷冰寒之声:“一丘之貉?”
众人听到这个声音,侧过头来,只见琉光书院的大门之处进来了两个人,一个身着一袭蓝色的长袍,一个身着枣红色长袍。
其中红衫男子面色冰冷,看人的时候黝黑的眸子杀气凌厉。
一个眼神扫过,众人本能的就后退了两步,心底七上八下的无比紧张,那红色衣衫的男子不是蓝砚桉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