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言卿耸了耸肩膀:“配不配得上,臣女现在都是他的未婚妻。”
李朝阳瞬间脸色变得阴沉了下来,透着几分森森的寒气,没有再说话,却只见池言卿眼眸一转,从她身上移开,看向了她身边的人。
“倒是诸位,我瞧着诸位刚刚议论的义正辞言,一副要为宋家打抱不平的样子,仿佛暗卫司当真是包庇偏袒了我池家。”
“可诸位是不是忘记了,这件案子上达天听,到了圣上的耳边?”
“也就是说,这桩案子是圣上亲着审问的,如今暗卫司张贴告示,也是铁正如山,如今诸位如此怀疑,怎么?”
“这是质疑圣上旨意吗?”
此话一出,刚刚有所怀疑之人吓得立马脸色一变,着急地道:“池言卿,你胡说什么,我们哪有这个意思?”
“对,对啊,我们也不过就是议论一下!”
“我们还不能议论吗?”
“…………”
池言卿言语中透着几分讽刺:“你们那是议论吗?”
“要不将诸位之言着人抄录一份,送到圣上跟前,让圣上来看看,诸位刚刚之言到底是议论,还是在质问圣上和暗卫司判案?”
这一番话说出来,所有的人冷汗涔涔,再也不敢嘴硬:“我们,我们只是胡说的,我们,我们并没有其它的意思。”
“对,对啊。”
“…………”
有些能倔能伸的知道刚刚嘴快,更直接道歉:“池姑娘,刚刚是我等不好,不该胡乱非议朝政之事,还请池姑娘恕罪!”
池言卿知道这些人也没有什么恶意,纯碎就是对暗卫司的观感不好,正准备说什么,李朝阳看到这一幕,冷笑了一声。
“诸位同窗不过就是嘴快几句,绝无任何质疑之意,倒是池姑娘张口闭嘴便是圣上,让本郡主好生开了眼见,真真是好大的气魄。”
“这又是仗着谁的势?”
池言卿挑眉:“郡主此言,臣女愧不敢当。”
“只是刚刚诸位同窗言语之中涉及家父与臣女池家,臣女若不辩驳几句,这些话传出去,岂非是京城当中其它之人也有所质疑?”
“如此,不光是与我池家,暗卫司,圣上名声都有所损,臣女这才不得不辩驳几句。”
李朝阳神色冰冷,刚想要继续说话,其它刚刚挑起事端之人明白自己一时嘴快所说的话引起来这样的局势,赶紧安抚道:“池五姑娘说的是,是我等不好!”
“郡主也是大仁大义,臣女等人失言,让郡主殿下担心了!”
“是啊,嬷嬷马上回来了,咱们别说了!”
“…………”
这一提醒,倒是真没有人再说什么,毕竟嬷嬷乃是宫里面的嬷嬷,见到圣上的机会自然是比她们见到的多,真传到圣上的耳中,谁知道会惹来什么样的祸事,谁也惹不起。
李朝阳也没有说话,只是看了一眼池言卿,眼眸越发的冰冷,她倒是小瞧了砚桉哥哥的这个未婚妻,不似传闻那般不学无术,粗鄙不堪。
相反的,倒是颇有几分头脑。
可砚桉哥哥的未婚妻?
她也配!
下午的大课结束了之后,李朝阳看了一眼许如月,冷声地道:“待会回去的路上你把京城当中关于信阳候与池言卿的事情全都一一来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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