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慎北:“………”
他怎么现在发现这个池南语变得如此贱?
怎么会还想着拉他下水?
真是脑子被驴给踢了吗,哪怕是他不知道卿卿有没有习过画,甚至可能卿卿不会,但她是不是忘记他是谁的嫡亲兄长了?
他面色冰冷:“见过!”
池南语:“………”
她有些不可思议的看向了池慎北:“大哥向来是风光霁月之人,怎么能当众说谎?”
池慎北脸色徒然之间一沉:“我何曾说过谎,卿卿会什么怎么还要事事告诉你,你事事都需要知道吗,况且,她小时候经常作画,难道有假?”
这么一说,池南语倒是语一塞:“小时候她是作过画,但现在……”
池慎北冷厉地道:“所以现在是你空口白牙就说谎,明明也见过卿卿作画,却非要拉着我一起下水说好她没有作过画。”
“池南语,你好歹是卿卿堂姐,是何居心?”
王宛君立马道:“没错!”
“你刚还说没有见过,眼下又说过小时候她作过画。”
“池南语,我倒是好奇了,你这个人哪一句话是真哪一句话是假??”
“还是你在我们跟前所说的关于卿卿所有的话都是假的,便就是见不得她比你好,她比你厉害,所以这才一次又一次的败坏着她的名声??”
池南语脸色都白了:“我,我没有!”
“你胡说,你胡说!”
王宛君冷的一笑:“又是这一招,一连否认,一边装可怜。”
“你不恶心,我看着都恶心了!”
“刚你不是还和许如月笃定我不会弹琴吗?”
“呵,我告诉你,我之前为何不弹,我只是纯碎觉得跟你比拉低了我的身份,懒得去弹琴罢了,如今天你倒还噌鼻子上脸。”
“真当你嫁入二皇子府便是二皇子妃了吗?”
“我告诉你,你不过就是一个侧妃!!”
“侧妃是什么,说白了,也就是一个妾,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王宛君属于是厌恶了池南语的装腔作势,直接就是把她的脸皮彻底的给撕了下来往地下踩,池南语直接就是身形一晃,差一点倒在了地上。
“王宛君,你别太过份了!!”
王宛君侧过头:“我倒是过份了又如何?”
“怎么只说你做,不许我说???”
“你算什么东西??”
池南语再也忍不住这般的羞辱,眼泪跟随着一涌而下,她一脸的伤心欲绝:“王宛君,你,你真的太过份了。”
她扭过头看向了李承州:“殿下……”
李承州也没有想到池南语突然之间被王宛君给怼的一句话也说不上来,脸色沉了下来:“王宛君,池氏好歹也是本王的侧妃。”
“本王的侧妃,倒是皇室之中的人,便是妾,也是皇室的妾,轮不到你来教训。”
王宛君似笑非笑:“二殿下说的是,臣女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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