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正在与太子殿下说话的蓝砚桉看到了这边的动静,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正准备过来,便听到了池言卿这一番话,他嘴角一勾。
原来,他在卿卿心底如此厉害呢!
看着李承州也杵在那里,他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池侧妃再敢败坏我未婚妻名声一句试试,暗卫司自然是有的手段来审你这种长舌妇。”
池南语吓得顿时面色一白,再也不敢说话。
李承州一时间成为众人的焦点,尤其是池言卿的话,他咬了咬牙齿,扭过头甩手“啪”的一巴掌落到了池南语的脸上:“贱人,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本王与池五姑娘说几句话,落到你嘴里便是如此龌龊,你非要本王说出来,当初便是你在本王的耳边处处败坏你妹妹的名声,这才是让本王对她产生了误会吗?”
此话一出,众人窃窃私语:“我的天啊,原来池南语早早就四处败坏池言卿的名声啊!”
“此女实在是恶毒,还有没有一点姊妹之情?”
“如今想起来,她以往之言,当真是颠三倒四,不足以取信于人。”
“可偏她会惺惺作态,总让心有侠义之人替她出头!”
“不过如此看来,二殿下与池言卿当初是不是确实是有私情啊?”
“是啊,不然怎么会产生误会?”
“…………”
只见李承州扭过头朝池言卿道:“池五姑娘,过往一切,皆属于本王不如,你姐姐也放心,本王会回去好好管教,定不会让她再打扰于你!”
说完,一声令下:“带池侧妃回府!”
“是!”
池言卿:“???”
她内心有无数草泥马想要说,这个池南语固然恶心,但这李承州是想要坐实她与他之间有私情啊,她气得脸色铁青,好不容易摆脱掉跟他之间的关系,他又非要来恶心人。
蓝砚桉脸色也跟着沉了下来:“二殿下等等!”
李承州侧过头来:“信阳候还有何吩咐?”
说完,似笑非笑:“还是觉得,本王的话,也是谎话?”
蓝砚桉掀开黝黑的眼眸盯着他:“二殿下误会了,臣未曾觉得二殿下此言有假,只是想要告诉二殿下一声,无论二殿下是想要制造什么样的流言蜚语,卿卿现下都是本候的未婚妻。”
“她过往,本候并不在意!”
“本候要的是她的现在与未来!”
池言卿一听,抬头看向了蓝砚桉,心底的怒气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心底只剩下温暖,她勾了勾嘴角,也跟着上前了一步:“能得信阳候如此看重,是我池言卿的福份。”
说完,看向了李承州:“不过眼下既然二殿下执意提过往,那我也不便藏着掖着,当着众人的面,我也承认,过往我或许是曾经池南语有的诱导之下曾以为二殿下是一个风度翩翩芝兰玉树风清郎月的君子,可后来在得知他与池南语二人私下早就有所苟且之后,便知那不过就是我曾经被骗过之后的眼瞎罢了!”
话到此处,她四下看了一眼:“如今,之所以坦白,便是二殿下与其侧妃旧事重提恶心到我了,是何居心,大家都是聪明人,应当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