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朝燕帝又磕了一个头:“父皇,不光是儿臣被蓝砚桉打成了这样,儿臣侧妃的兄长池慎东更是被蓝砚桉给打的当街吐血,到现在还没有醒过来!”
李承民:“…………”
他有一万句想要替蓝砚桉求情的话,可到了嘴边也说不上来,一来是不知道事情的始末,二来,二来这李承州确实是被打的太惨了一丢丢。
这砚桉到底为何动手?
难不成当真只是因为男女之事?
父皇在此,他没有资格询问,只能是等着!
只见燕帝拧了拧眉头,冷着一张脸看向了蓝砚桉:“这是怎么回事?”
“蓝砚桉,二殿下与朝中大臣所说的是真是假,他脸上的伤,还有他侧妃的兄长,都当真是你当街殴打的??”
一直是处在弹劾中心的蓝枫桉面无表情:“是!”
这一声“是”,引起来一片的哗然之声。
李承民更是有几分着急:“怎么回事?”
燕帝也盯着他:“说!”
“你为何要这么做?”
蓝砚桉面无表情:“因为二殿下与池慎东一起,败坏臣未婚妻的名声,当着臣的面,说臣未婚妻与成国公府上的方世子私下相会。”
“臣一时愤怒,所以这才是失控对他与池慎东动了手。”
话声一落,许大人拧着眉头:“如此说来,倒是这永安候的那个女儿不知检点,引起来了蓝大人与二殿下之间的恩怨?”
池锦之:“???”
他立马上前了一步:“许大人,你胡说八道什么?”
“这跟我女儿有什么关系?”
许大人冷哼了一声:“如何没有关系?”
“若非是你女儿,蓝大人与二殿下又怎么可能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说白了,还不是你女儿不知检点,有了未婚夫,还与方世子不清不楚……”
成国公也脸色一沉:“许大人慎言,昨天我儿是与永安候长子池慎北有约,怎么就与池永候之女有约了?”
许大人讽刺一笑:“刚刚蓝大人不是亲口所说?”
蓝砚桉侧过头来,阴森森地道:“我看是许大人的耳朵是不用了,听话也只听了一半,本候所说的是二殿下与池慎东所说的话!”
“是他们在败坏本候未婚妻的名声!”
许大人脸色一变,他这不都是在替他摘清罪名吗?
他脸色微变:“蓝大人,蓝大人此话是何意?”
蓝砚桉冷冷地道:“事实上,是永安候的长大池慎北带着其妹,也就是本候的未婚妻一起,与成国公家的世子在第一楼用膳,谈给皇太孙周岁衣裳之事!”
“可到了二殿下与池慎东的嘴里,却是成了私会。”
说完,他抬头:“皇上,二殿下一直是对臣未婚妻心心念念,如今又如此败坏臣未婚妻名声,臣这才是在愤怒之上揍的他!”
李承州立马一副勃然大怒的样子:“你胡说!!”
“这件事情分明就是你自己误会了。”
蓝砚桉立马凌厉的盯着他:“怎么,不是二殿下告诉本候,他们二人在楼下单独用膳?”
李承州咬着牙齿:“是这样没错,可本王可没有说这二人是在私会,那是第一楼,光天化日之事,怎么可能会是私会?”
“这件事情分明就是你自己心胸狭隘,听本王这么一说,便自己误会了自己的未婚妻,然后又觉得丢人现眼,便将怒气撒到了本王的身上,便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当街殴打本王一个皇子与本王侧妃的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