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种情绪的原因也只是在我的脑海中,对第一次见面的人不是应该以全名称呼吗?
“等一下,为什么要叫————”这时候,左手手背上的刺青再一次给予我如烙铁一般的疼痛。
“晤!这是什么情况?”我的右手支撑着左手,有些狼狈地说道。
“那是被称为令咒的东西,昭谦!是约束我们servant的三个命令权,也是master的性命,请避免随便使用。”saber自始至终都没有变换过说话的情绪。
“为,为什么!”面对眼前这位女子,脑海中的疑问不由自主地喷涌出来。
可在我发问的同时,她却并没有搭理我的话,只是转过身去。“昭谦,请治疗伤口!”
从她头的摆像,我总感觉她的意识并没有选择对着我,只是对着远方——不知道的有危险的地方。
不过,她是让我帮忙治疗吗?
我对于她的言语更加疑惑了。
“等一下,该不会是让我做吧!不好意思,我只对魔术一知半解,剩余的一切都不明白,我做不到!并且,在刚刚战斗中,你的伤口不是已经完全治好了吗?”
这一次,当我说完这句话后,saber微微皱眉,这是她第一次的脸部活动。
在这一时间,我总感觉自己说了什么很不该说的话。
“唉....那么我就这样迎敌,虽然自动修复只有外表,但再一次战斗没有问题。”saber也许看见了我此时的神色,急忙扭转话题笑着说道。
可我却忽视了她好似想要宽慰我的笑容,连忙问道。
“再一次?什么意思?”
“你觉得这片森林里只有rider这一个servant吗?我能感受得道,还有两名敌人,这种程度的压力,倒是让我有些难堪!”saber说着仍然带着笑容,刚刚冷冰冰的态度好似缓和了些。
我却对她这神情突然的改变有些不知所措。
“没关系啦,曾经横扫罗马的时候,我经历过的窘境可比这个艰难多了,打起精神,昭谦!之前可能对你有些冷淡,也只是想给你个下马威啥的,哈哈哈!没想到装的情感是如此的脆弱,遇见一些事情之后就会不攻自破。”saber说着朝着刚刚我与绘樱分开的地方跳去。
此刻,留在这里的只有我孤身一人。
“还有敌人吗?不对!在这片森林里除了刚刚那个叫rider的男子,就只有!绘樱的caster!”我忽然了解了saber说的话。
“等一下,你是说你还要战斗吗!!”我朝着saber跳走的方向喊道。
嘴上说着,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动了。我就这样毫不自主地跟了上去。
“哈啊...哈啊!”按照我之前的记忆,我跟着saber离去的方向跑到了我进入这片森林的地方,也就在这时候我才发现,这是一片出路如此清晰可见的森林。
我顿时有种刚刚的迷路也是魔术在从中作祟。
可我却并没有理会这碍人的障眼法,慌忙地朝着前方大喊。
“saber,在哪里!”我在黑暗的夜晚里凝视着。
这种时候,月亮好似被刚刚的激战所惊扰,躲在云层后面不愿再将自身的微光投射下来,我的四周被封闭在黑暗中。
但是——有种声音就在附近响起。
不会错的,我不会记错的!这是见绘樱时她所说的caster所召唤出的令我无比恐惧的生物发出的声音。
“那边吗?”我有些害怕了,我想要往前的迈进的脚在此刻被某种东西束缚住了。
是恐惧吗?难道就无法克服吗?
我问自己这两个问题。
既然是,那就要学会克服!
虽然我在心中鼓励着自己不要怕,可对于木乃伊的恐惧总会让我将这勇气给忘却。
终于,想起了saber对我的笑,想起了saber刚刚对我做的一切,我不再迟疑。
跑了约莫几百步,我见到了她们。
saber和caster站在一片空旷地带的两端,双方互相对峙着。
只是caster的身边,那令我作呕的东西比上次还要多。
“好久不见了,克娄帕特拉!你还好吗?”saber看着对面那戴着黑色斗篷的caster,不慌不忙地说道。
“好吗?你问我好吗?你知道你死后带给我多大的痛苦吗?你知道你隐藏自己的性别给我带来多大的苦难吗!”caster朝着saber说着,同时把斗篷摘了下来。
这一刻,我终于看清楚了caster的样子。
那是一位头戴埃及特有的绿色王冠,身上到处都是精致的宝石点缀的女子。虽然此刻的夜色已深,可她白皙的皮肤仿佛会发亮一般,照耀着周围自己的随从。淡粉色与淡玫瑰色的衣衫被她随意地披在身上。
可就是这份随意,衬托着她无与伦比的美艳眼睛。
我不太明白,为什么她的眉毛她的眼睛睫毛上的点缀,都是如此的完美。再加上眼睑部门淡淡的蓝色的粉饰,更加显得其妖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