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守仁用盒子枪柄砸昏了站岗的警察。
几个兄弟刚把那昏倒的警察拖到房后,岗楼上的探照灯光就扫了过来。
站在岗楼上放哨的鬼子,发现平房门口站岗的警察不见了,顿时警觉。
“叭嘎,人呢?”
他刚摸出哨子要吹,却见那警察从房后出来了,挎着步枪,边走还边系裤带。
放哨的鬼子又骂了一句:“叭嘎,除了会撒尿拉屎,什么也不会,劣等人!”
他将探照灯头又转向了仓库门口,那里才是防范的重点。
也便是在这当口,又有几条身影从房后闪出,眨眼间便钻进了房中。
正在玩牌的几个警察,猛然间见闯入了几个黑衣人。
还没等他们惊叫出声,雪亮的大刀片子便架在了脖颈旁。
他们能感觉到刀锋的寒气,一个个吓得不敢出声,更不敢动弹。
小队长想去摸枪,但手又停了下来,因为两把刀片子架在了他左右两肩上。
而那小娘子,早已桃腮似土,翻愣着白眼,昏厥过去。
身下炕面湿了一大滩,且袭来一股臊味,这是吓尿了。
夜已过午时分,两个警察搀扶着一个小娘子,向鬼子的岗楼走来。
正在放哨的鬼子一声喝叫:“站住,什么的情况?”
一个警察喊道:“太君,咱小队长的表妹从外地过来看他,不知得了啥病,浑身上下都不舒服,想请皇军看一看。”
“叭嘎!”鬼子骂道,“皇军又不是大夫,统统地滚开!”
便在这时,又一个鬼子走到了岗楼上边,大声问道:“什么的干活?”
看来,他是当官的。
接着,两个鬼子“哇啦哇啦”不知说着什么。
岗楼上,当官的鬼子将探照灯头压低,向下边照来。
岗楼下边,那个小娘们在探照灯照射下,眯缝起漂亮的眼睛,并“哼哼唧唧”起来,口中还娇滴滴地轻声叫着:“太君……”
当官的鬼子立刻下令:“花姑娘地进来看病,男人地开路依骂死!”
岗楼下的警察忙说:“明白,明白!咱把表妹送进岗楼,马上就开路!”
当官的鬼子说道:“哟西,过来吧!”
接着,他转身匆匆下楼了。
两个警察搀着小娘子刚走到岗楼门口,门就开了。
先是一个鬼子端着刺刀出来,喝令那两个警察:“退后,退后!”
于是,两个警察便拉着小娘子一起往后退。
那个当官的鬼子赶紧从岗楼门里蹿出来,“叭嘎,男人地退后,花姑娘地过来!”
便在这时,两把匕首从两个警察手中飞了出去。
“扑!”
“扑!”
两个鬼子的胸脯全被匕首命中,那两个警察赶紧冲上前去,未待那俩鬼子倒地,便扶住了他们,并将其拖入岗楼中。
小娘们见状一声尖叫:“妈呀!”
岗楼顶上的放哨的鬼子还以为那小娘子遭受了轻薄,竟嘿嘿笑着,探头往下看。
那笑声,听上去也够猥琐。
可是,他看到岗楼外面,只剩了那个小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