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他们交了手,他们的行动模式和战斗风格与x组织的惯有风格有很大的区别。”
“......组织最近有很多人都在前往瑞士分部,据说是因为血红骑士团的那个账户里的钱被其他人提前全部转出去了。组织正调查这个事情。你小心一些。”英勉想了想说出了他得到的最新消息。
“那刚好结合我所遇到的那伙人来看,似乎有第三方的力量插手了这件事情。”ray分析道。本来他并不十分确定所遇到的是不是x组织的人员。听英勉这样一说,更坚定了原来的推测。
“你自己小心一些吧!”英勉还是更担心ray的安危。
“嗯,我已经跟乐易分开了。现在在陵园附近,一会儿我会去那边转转。看看会不会有尾巴跟着。”
“那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英勉需要了解ray的计划,从而进一步配合他。
“我准备明天就去日本,刺杀鸠山纯一郎。”ray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
“你是想从鸠山口中得出最直接的答案?”英勉问道。
“不仅如此,我还要看看组织会不会阻止我杀鸠山。英勉,你不妨将我的行踪透漏给公司高层知晓。”ray决定不再等下去,直接用鸠山的性命来确认组织的立场。
“我明白了。只是这样做的话,怕是你难逃组织的问责。”英勉也有他的担心。
“没关系,就以我认定是鸠山雇凶杀了我师父,我为师父报仇为理由。我刚刚到瑞士祭祀过师父,情绪使然也在情理之中。组织怪罪顶多给我个擅自行动的罪过罢了。”ray不以为然的说着。
“只怕没那么简单,上次你和key单独见面被人举报了,上面虽然没说什么,怕是又记上了一笔。我想这次怕是不会轻饶的。”英勉把他的担心说了出来。
“英勉,我知道你想护着我。只是上面记着我的账可不仅仅是这一笔,与其等到越积越多不可收拾的时候,还不如给他个爆发的机会。s级越来越少,他们不至于要了我的性命。”
“你真的想好了?”英勉虽然不想看到ray受到伤害,但也觉得他说的有道理。
“嗯,想好了。”ray肯定的说着。
“ray,用性命去验证一个答案,值得吗?”英勉不禁怀疑他们这样做的意义何在。
“值得。我要知道我们一直为之拼命的组织到底在做什么。我想知道一直以来我们都在为什么而拼命,是否值得我们去拼命。我也想找到我活着的意义。”ray的脑海中闪现出了他的师父和key的身影。
“我知道了,我这边我会做好的。你自己小心。”英勉想不到更好的办法,只能同意ray的计划。
“嗯,你也是。”挂了电话。ray买了一张第二天从苏黎世到日本东京的机票。又在日本有名的黑道网络中发布了高价购买礼宫文仁亲王接下来一周行程的消息。
午后,ray开车前往陵园,陵园门口果然停靠着一辆黑色的汽车。ray下车后向旁边的花店走去,经过黑车时有意向车内看了一眼。车中果然有人。ray在花店买了一大束菊花就走进了陵园中。他单独在庾修的陵墓前坐了一个下午。虽然他明明知道有人在暗处一直盯着他,但是他毫不在意的回忆着他和他师父之前生活时的种种。直到太阳下山,他才开车回到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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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时分,英勉给ray传了简讯,他那边已经将风声放了出去。晚上组织三位高层果然找英勉谈话。按照约定他将与ray确定好的信息汇报了上去。从声音上判断,似乎他们都异常震怒,其中一人直接说:
“ray他现在的确在苏黎世,今天中午那边的分部负责人已经确认过了。”这个人的声音英勉是第一次听到。
“他想干嘛?这是要造反啊?”另一个嘶哑的声音。这个人曾经参与过一次他们的工作汇报。似乎对所有执行者都很不友善。
“根据我们的调查结果来看,他抵达苏黎世之后直接到了庾修所在的陵园附近,这几天应该都没有离开过。”第一次听到的那个声音又说,听起来他的身份似乎是瑞士分部的负责人。
“他目前正在休息中,又是庾修的忌日。去苏黎世倒是有心可原,只是如果他真的要去刺杀鸠山那就违反了组织的规定。他为什么要去刺杀鸠山?”这个冷静的声音看似在帮着ray说话,但是英勉却知道他是他们当中最不容易对付的。
“因为他怀疑是鸠山就是当年刺杀庾修的凶手。”英勉回答道。
“他为什么怀疑鸠山是凶手?”那人继续追问道。
“因为当年鸠山曾经威胁过庾修不会善罢甘休。”英勉回答道。
“就因为这个?”声音中充满了质疑。
“对于ray来说,这个理由就足够了。”英勉冷静的说道。
“哼!”这次的声音中充满了不屑,但是似乎也算是相信了英勉所说的话。
“ray已经买了明天中午苏黎世到东京的机票,苏黎世那边我来安排在机场拦截。”最开始说话的那个声音说道。
“让他们上飞机,机场如果拦截不了的话在飞机上也要拦下来。另外,日本那边也要派人拦截。s级的能力不容小觑。”果然是不好对付的人。
“什么s级?一点规矩也没有。你不是他的联络者嘛?你为什么不拦着他?”那个嘶哑的声音指责着英勉。
“以ray的能力,他要是存心不想让人找到,怕是谁都找不到他。”英勉并不以为意,反倒是挑了一下眉毛说道。
“哼,我就不信找不到他。”嘶哑的声音情绪的激动而拔高的声音变得更加的难听。
“嗯,英勉,你也到东京去。若你能见到ray就让他就此收手返回香港。如果能及时收手这次组织就既往不咎。否则,就只能让他再体会一下组织的刑罚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