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那是我的。”
绫烟伸手准备上宋睿铭身上去搜,奈何宋睿铭身手敏捷,都一一躲过,还得了便宜地偷亲了绫烟好几次。
“这药膏,本王先让大夫瞧瞧,没有问题了咱们再用。”
回府路上,绫烟倒也都不隐瞒,将与执棋的对话都悉数说与宋睿铭听了。
“所幸她的气色不错,我的心里踏实多了。但我还是很好奇,我明明全都烧掉了,怎么还会让老七知道呢?”
“……”
“还是说,老七其实一开始就知道?毕竟宫里目前与执棋有利益冲突的人几乎没有啊。”
“好了夫人。”这一次该宋睿铭捂绫烟嘴了,在朝堂之上听着那些大臣争论国事对策就已经让他很不自在了,下了朝又要听自己的夫人分析各种局势。
“好了夫人,为夫不是说了,易欢散的事情有本王来调查嘛。”
“话是这么说,但是我能帮你一点是一点,情报越多你越容易调查嘛。”绫烟拽下宋睿铭有些粗糙的手。
“接下来的日子不用上朝,我们出去玩好不好。”宋睿铭找了个舒适点的姿势,头枕着绫烟的腿,躺了下来。
“皇帝这么好,放你假啦?”
“因为选秀。有老八操劳,本王就闲着了。能陪你不是挺好的,本王也想看夫人亲手做小围兜的样子。”
嘿——这人真是,催生也不带重样的!
然而现实很骨感,头天晚上,夫妻俩还在讨论之后去附近的地界爬山。第二天,宋睿铭便病了。上吐下泻,最后连床也下不来,还得靠绫烟近身伺候。
“看来你这人不能闲下来,一闲下来总来各种事儿。”绫烟双手交叉抱胸,斜靠在一旁,戏谑道。
“还不是……还不是你大晚上的不好好盖被子。冻着了……就又贴到本王身上,本王不病才怪呢。”宋睿铭有气无力地说着,刚说完便又吐了。
“谁逼你了?要不等你好了,你继续睡你的大书房啊?”绫烟不知道什么时候弄了把干果,有滋有味地嚼着,故意欠宋睿铭。
“本王不要。”
宋睿铭一口回绝。上吐下泻算什么,想他当初习武的时候,不知道受了多少皮肉之苦,可比难受多了。那时候就很想像现在这样生病,就不用练武了。
而且好不容易能夜夜和绫烟交颈而卧,享受肌肤之亲,上吐下泻就上吐下泻吧,说不定还能惹得夫人一阵怜惜。日后行事也会更方便。
“给——”宋睿铭身上实在没劲,只能侧了身子,靠床的支撑,从里衣里拿出一个绿色的瓶子给了绫烟。
“这是……”执棋给的能祛疤痕的药膏……
“夫人放心用吧,香料含量正常,不会影响夫人做小围兜。”
说完,宋睿铭赶紧装睡,不然夫人发飙了就不好了。但是嘴角藏不住的弧度出卖了他。
“你!”
绫烟是真想锤死他,让他好好知道什么叫女人的愤怒!但是,看在你有病的份上,就先饶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