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一个还带着涩味儿的青瓜似的!
这他妈的究竟怎么回事?
她伸手在自己个儿的脸上拽了拽,就见镜子中的人也做了同样的动作。
“我是雪绒啊,”雪绒答道“你怎么突然问我名字?”
对方的声音不高,却也将轶拾的思路给打断了。
“你过来。”
她回过头朝着雪绒招了招手。
“怎么了?”
雪绒一边朝着轶拾跟前走了过来,一边出声问道。
“你看镜子里的这个人,”轶拾指了指镜子中的自己,又反过朝着自己的脸上指了指“跟我长的一样吗?”
“恩…”雪绒来回看了两遍“一模一样。”
虽然心中隐隐约约已经觉得有些不妙,但是这样直白地抛在明面上的时候,轶拾一时间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
简直是青天白日一声闷雷朝着自己的脑门儿上来了那么一下。
命中率百分之百!
雪绒没有发现轶拾有什么不对劲,而是垂着头在一那里若有所思。
“轶拾,你说今儿这个死婴会不会跟城中闹的比较厉害的丢孩子案件有关系啊。”
半响后,雪绒半犹豫的低低的说了一句。
“不知道。”
轶拾摇了摇头还沉浸在自己惊涛骇浪非常之懵逼的情绪里一时间有点儿腾不出空来跟雪绒聊。
“你看见那死婴长什么样子了吗?”雪绒并没有发现轶拾的不对劲,继续自顾自的说道“浑身青紫色的,还整个人都涨的快看不清楚原来的模样了呢。”
说着,她缩着肩膀打了一个冷战,伸手连忙在自己的胳膊上搓了搓。
“想想都觉得怪瘆人的,”她道“究竟是什么人啊,对那么大的孩子下如此狠手,简直太残忍了。”
“嗯。”轶拾点了点头,答非所问道“简直太不可思了,吓的我脑袋现在都还轻飘飘的,跟踩在棉花上面似的,感觉可以就地起飞了。”
“管家也真是的,这种事情就该报官,息事宁人算个怎么回事。”见轶拾点头后,雪绒越发的忿忿了起来“像这种十恶不赦的人就该绑到菜市场砍头。”
“砍头?”轶拾微微扬眉朝着雪绒看了过去“砍谁的头?”
“凶手的头啊。”
雪绒道。
“尸体都埋了上哪儿找凶手去啊。”轶拾道“这种事情啊,丢孩子的父母报了官也是个悬案。”
“什么意思?”
雪绒不是很明白的问了一句。
“孩子的尸体都被人悄无声息的被埋了,官府的人上哪儿找去啊。”
敲了敲发飘的头,轶拾摆了摆手道。
*
“爷,膳房那边发现了一具死婴。”
应离站在紧闭的房门外面说道。
“去查一下谁做的。”
屋子里传来一声淡淡的声音,带着一种属于男性嗓音的质感,低沉,空灵。
“是。”
听到后,应离往后退了两步冲着门作了一揖,然后转身出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