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蛾扑棱着一双翅膀,不要命的在火光的旁边飞着,巨大的身形在屋子里不断的制造者黑色的影子。
“这群家伙还真是难缠,”左威张开双手伸了个懒腰“小丫头,赶紧给我倒杯水。”
轶拾伸手朝着墙角的瓮指了指。
左威走过去连带着将整个脑袋都埋进了水里,过了有老半天才将脑袋从水里取了出来,整个人仰着脖子狠狠的吐了一口气。
“她家是在后面是吗?”轶拾说着朝着后面的院子走了过去“走吧,好人做到底。”
路过左威时,她伸手拽着左威的袖子,将他往后面的院子拉了过去。
左威看着握着自己衣袖上的手张了张嘴,然后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有些无奈的随着对方的步伐朝着后面的院子走了过去。
房子的大门没有锁,轶拾直接推开房门走了进去,院子里的正中央放着一个木桶,里面盛满了水,不过里面落了些飞虫的尸体,以及从树上落下的叶子。
一看就是那天早上很匆忙的从房子里跑了出去,就连刚打的水都没有来得及倒到十步之外的瓮里。
屋子的门微微开着,轶拾伸手推开门朝着屋子里看了过去,床铺还摊在床上未来得及收拾整洁,就连洗脸盆的水都还很清干净。
“不对劲。”
眉头微微蹙起,轶拾嘀咕了一句。
“什么?”
左威在屋子里扫了一眼问。
“那个老板说这个妇人是个寡妇,”轶拾打开妇人的衣柜翻了翻,随后将房门给合住了“可是那天早上,这个家里不止那个妇人一个。”
“丈夫不在了,再找一个有什么可奇怪的。”
左威不在意的说道。
“大清早的人都还没有睡醒呢,谁会进一个寡妇家里给她打水?”轶拾蹙着眉头“而妇人又是听到了什么,连脸都没有顾得上洗就跑了出去,然后打水的那个人紧跟着跑了出去。”
“可是,据听说…”左威双手撑着桌子上,坐在了桌子的一个角上,腿在空中晃了晃“当时在尚书府的门前并没有人上前替那妇人说话。”
轶拾抬起头朝着左威看了过去。
“是这样吗?”
她问。
如果是这样的,那院子里的那个人……
想着,轶拾提着裙摆从院子里跑了出去,正好看见老板将门给合上了,几乎是想也没有想她抬起脚朝着门踹了过去。
门‘咣’的一下被她给踹的在旁边的墙上发出了巨大的响声。
“喂,小姑娘,你这是干什么。”
老板微微蹙着眉头朝着门口的轶拾看了过去。
“你在骗我。”轶拾瞪着老板“那天早上究竟谁在妇人的院子里。”
“我怎么知道。”
老板喊道。
“不,你知道。”轶拾抬脚朝着老板走了过去“你年纪也不小了吧,长这么大没碰过去女人,心里边儿肯定不爽吧。”
“你……”
老板的脸色变得铁青铁青的。
“如果我刚才不是眼花的话,你床上的被子下面塞着的那块儿布是女人的贴身之物吧。”轶拾越过老板慢慢的朝着屋子里的床边走了过去“要说你没对那个妇人动过不该动的心思,肯定扯鬼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