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盛钦只是笑出了声,她的镇定,如果一早就认识的话或许他是真的会欣赏这个女人的。
郝盛钦用刀子割断了她的脚绳,却没有割断她的手绳。
“车子我会开走,你运气好的话,走下山或者会有车子肯载你一程,但是你别想报警这种事情,不然下一次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郝盛钦嘴巴上说的那么凶狠,可心理面还是有些忐忑的,他终究还是怕的。
可出乎郝盛钦的意料,从他在外头躲避了四个月开始花这一笔钱和到现在花光这笔钱,他也没有听到任何的风声,只是在他回来的时候听到了莫如意入狱的消息。
他那个时候还有几分愧疚,想着是不是因为三亿的事情而让她入狱的,后来才知道,她是因为意外伤人而入狱的,而后来她出狱了,他也曾瞧瞧地去看过一眼,也不曾瞧见她身边有小孩的踪影。
那小孩,没有了?
郝盛钦想到那个晚上她抚着肚子,白着脸额上一片冷汗的样子,想着,也许在她下山的途中孩子可能就是这么没有了吧!
现在,听到顺心又要他去绑架莫如意,甚至还要求他撕票的时候,莫名地,郝盛钦的有些不大乐意。
对那一个女人下手一次就够了,何必要赶尽杀绝呢!
“怎么?”顺心也感觉到了郝盛钦的迟疑,“你不愿意?”
“不过是个女人而已。”郝盛钦嘀咕了一句。
“哟,你还心疼上了,你不是一直都觉得有钱就是妈,有奶就是娘的么,怎么的,现在亲爱的哥哥你还学会了怜香惜玉?”顺心嗤道,“你帮不帮我,不帮我,我就找别人去,到时候你可是半毛钱都捞不到,也别指望从我身上拿到丁点的好处!”
“……”
郝盛钦看着顺心,她是真的彻底地改变了,明明以前的时候她是个瞧见只流浪狗也会从自己的便当里头省出点饭来喂食的女孩子,而现在,她已经冷血到可以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起如何买凶杀人的事情了。
“这事得从长计议。”
郝盛钦应了下来,虽然他是不大赞同再去绑架那个女人,但是一想到自己往后的经济来源都要被切断了,他也是不敢直接和顺心闹翻脸的。
“这才是我的好哥哥。”顺心拍了拍郝盛钦的脸,起了身,转身进了浴室开始洗掉沾染上身的他的气息。
郝盛钦也不看顺心,只是从床头柜的抽屉里头摸出了自己的香烟,从那烟盒之中摸出了一根香烟来,点燃了慢慢地抽着。
如果不是顺心她说,他几乎都要忘记自己曾经做过的事情,甚至他也快要忘记了莫如意是长得怎么样的一个女人,恍惚只记得那个女人有一双冷静的眼神,还有镇定的气场,而现在却是慢慢清晰起来。
闻香识女人,有些女人像茶,入口的时候清香扑鼻,越到后来越淡,而有些女人像酒,越久越香。
无疑的,顺心就是那一杯茶,年复一年地饮了,渐渐有些淡了,叶念琛回忆起以前的和顺心的那些年,很美好,甜蜜的每天就像在热恋一样,而这些年,似乎渐渐地,他已经不大记得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了,似乎就在吵吵闹闹之中,为了名分而吵,或者为了他少看了她一眼而吵,重复了又重复那些个鸡毛蒜皮的小事,他先低头,送上名贵珠宝,或者最新的时装,她先低头,送上甜蜜香吻和火辣的一夜,然后,他渐渐地觉得有些空虚,想着难道以后结婚之后的生活就是要这么一直相处下来么,十年,二十年,三十年,那未免也实在太乏味了一些,乏味到让他有些空虚。
女人到最后不是成为那一抹蚊子血就是成为那心头的那一点朱砂痣。
叶念琛下午的时候没有去公司,因为他不想顶着一张浮肿的脸去被自己的员工猜忌,也不想成为他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回了家,并没有像是往常回家的时候那样,看到顺心在家里头等着他,女人,总是有很多事情要忙,逛街购物美容。
而男人,事业,客户,女人。
当然还有他弟弟那样的,寻找一个女人。
叶念琛回家的时候刚好赶上他这个已经有两星期没有回家的弟弟回家来取走自己的东西,对他来说,这里连家勉强都算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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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灌了三杯苦咖啡,安安终于把困意压下去了一些,趁着现在赶紧码字。鼻塞的厉害,鼻子擦的好疼……
真的么有人要给我送花咩,真的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