锤一下陌上无的胸口，漠羽笑了，直到眼底的笑容：“这下我的怨气没了。”

“你该告诉我了，我想知道的一切。”陌上无道。

“...好。”

接下来漠羽将自己在虚空中了解到的事浓缩了一下告诉陌上无。

整个虚空其实是荒古时期上古神兽与上古凶兽的主战场，虚空之所以能够吞噬那么多的强者，是因为上古神兽和上古凶兽的魂魄全部被困在虚空中，它们会摄取闯入者的灵魂和肉体，成为补充魂力的存在。即使身体已经死亡，它们的灵魂还是在相互缠斗，相互制约。在通道中听到的嘶吼和嚎叫都是它们缠斗的声音。

它们能够被困在虚空上千年，没有出来为非作歹，最大的原因就是负责镇压它们的凤凰一族，上古神兽凤凰在上古神兽中也是最强的存在，曾经是主神的宠兽，吸收不少主神的力量，也深得主神的教化，维持着大陆之间的和平。

在虚空之中存在的不止是上古神兽和上古凶兽的战魂，还有无数的上古书籍，上古宝物，只是那些对漠羽都已经没用。

她的身体已经不具备任何一种元素力。

在没有任何力量的情况，她在上古神兽和上古凶兽之间存活的日子仿佛是噩梦一样，那是个连阳光都照不进来的地方，永远触摸不到光亮。

幸好，复复来到她的身边，复复的到来惊动了沉睡的最后一只黑凤，它寻过来扣下了复复，将漠羽扔进了一座塔中。

等到她从塔中出来，黑凤认她为主，却不肯交还复复，它将复复锁入了虚空的深处，漠羽怎么也找不到。

根据黑凤的话，她需要去找到五样东西才肯将复复还给她。所以，她就回来了，正好赶上煌雷人攻击炎国的时机。

听完，陌上无握着她的手起了一层薄汗，她的语气很轻快，可方才见证那些战魂的实力，就算是煌雷大陆的人也无法抗衡落荒而逃，那么身受重伤无法反抗的她呢，是怎么过过来的。

“你和黑凤做了什么交易？”陌上无抓住重点询问。黑凤为何独独选中漠羽，那样简单的协助她，并且认她为主，绝对不是什么运气。

漠羽道：“嗯...它被困在虚空无法出来，我就帮它出来，仅此而已。”

“真的？”陌上无将信将疑。

“嗯。”

“那为何你使用那个奇怪的阵法会损伤本体？”陌上无犀利的眼神盯着她，不错过她任何表情。

“方才用力过猛，为了赶跑那些人，没办法。”漠羽直面他的质问，表情一成不变。

“.......”他隐约感觉不是这样，可，如今竟无法找到破绽。

什么时候，她学会了隐藏自己的情绪...

感觉到距离感，漠羽将他的手轻轻放在自己的脸上，泛红的眼角微微上扬：“如何？我是有温度的。”

“......”只要她还在，什么都无所谓。只要能够感到这份温度就好。

“你准备如何做？”陌上无问，既然要到五大陆去获得东西，她会先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