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知道了什么。”

漠羽：“你不想我知道的我都知道了。”那些被黑凤烧掉的古籍，连同它为何避着虚空内口吐人言的那几只上古神兽，她也知道了。

“要为你们人族铲除吾？”黑鸟眯起了凤眼，若是漠羽有任何迟疑撒谎的迹象，它会立刻运用自己的力量让她爆体而亡。

“看你的抉择。”漠羽转过头来问它：“你想如何做，在收集板珠之后，你想怎么做？”

收回板珠后，人族或许就会回到最初的状态，没有任何魔法可以使用，他们或许会退化到最初的世界，也或许会进化到全新的世界之中，就如同上辈子她所在的世界。

这一切都取决于眼前的黑凤。到那时只有它拥有着主宰人族命运的能力。

“呵，你想听什么。”黑凤冷嘲，知道今日是要撕破脸皮，打开天窗说亮话，否则漠羽是不会放它离开，会与它不死不休。

“真话，你应该不屑骗一个你瞧不起的人族吧。”漠羽针锋相对，证实黑凤的想法，她今天的确是要将事情的原委全部弄清楚才会罢休了。

黑鸟也没打算骗她，只是依旧不喜欢漠羽的说话方式：“回归正途，扭转一切，拿回本该属于我们的。”

在千年前，整个世界属于它们上古神兽与上古凶兽的，如今人族为尊，它们的尸骸至今躺在虚空做着永久的争斗，而那场悲哀的争斗却是以人族开始的，只要能够获取到六大原始兽的力量，打开虚空的禁制，黑凤有能够唤醒那些上古神兽与上古凶兽英灵的神志，让它们附身到拥有它们血脉的后代魔兽身上，重新回归故里，重见天日。

“漠羽你知道的，在虚空深底，连太阳的光也照射不进去，它们哪怕是死，也不得安息。”

“那本该就是我们的，我们只是拿回来。”

“我可以不计较人族当年故意挑事，只是他们能不能在复苏的上古神兽与上古凶兽脚下存活，我不会考虑，我不是母亲，不在意他们是否是上古神留下的希望。”

等到黑凤说完，漠羽也满脸平静的听完，一切都如同她知道的那样，黑凤想要的就是释放虚空，夺回主权，它们也是拥有智慧的种族，世界本就只能容许一个统治的种族存在。

漠羽：“若人族杀上古神兽与上古凶兽英灵呢。”夺走板珠，一时半晌大陆内的元素力还不会消失，以五大陆统治者们的实力，他们要杀上古神兽与上古凶兽的英灵也不难，只要杀死它们，他们又能够获取到等价的元素力，一切都会回到千年前，人族与上古神兽和上古凶兽之间的争斗将永不止息。

“我会杀人族，我不是原始兽！”不断的强调自己的立场，黑凤已然有了怒意，它的凤眸不断的收缩着，随时能够利用尚未完成的咒文将漠羽致死。

“是将人族当做牲畜饲养的意思，对吧。”漠羽依旧淡定的问。

黑凤抬眼：“是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