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燃抱着试一试的心态点了充值。
“滴”
两道白色光柱,从李燃的眼中射出,李燃有点不明所以,带着光柱四处看了看。
直到光柱扫到某处,系统突兀的跳出提示。
“已充值21券”
“嗯?”李燃还是有点摸不着头脑,又往那个方向看了看。
“充值8点券”
“??”这次李燃细看了一下那个地方。
那个地方?
“艹,那tm是老子存钱的地方,狗系统关闭充值。”李燃急忙偏头,想要及时止损。
“滴”光柱在屋中划出一道奇异的弧线,然后消失不见,可惜已经晚了。
李燃在墙壁上东敲敲西敲敲,捣鼓半天拿出一个黑色的小箱子,打开自己存了两三年的小金库,发现其中的黄金已经少了一大半。李然算了算这些年陆陆续续存了大概有500多两黄金,现在只剩200多一点。
“也就是说10两黄金才充1点点券?艹,狗系统,rnm退钱!!”
......
县衙,地下监牢
“饶了我吧,绕了我吧......”
奄奄一息的求饶的声音从监牢的刑房中传出。
白天那个被李青衣带去作证的老鸨,此时双手被捆绑吊在刑房中间。
老鸨的模样看上去有些凄惨,低垂着头颅,一头长发披散,身上的花绿绸缎衣袍破破烂烂,从破烂的衣服口子中还能看见翻开的皮肉。
这是王庆虎的监狱规矩,入狱的犯人不管有罪没罪要先受50鞭刑,美名其曰让犯人学会忏悔。
这种鞭刑所用的鞭子是专门制作的,鞭子中会参杂锋利铅片,并且在使用前要事先在盐水中浸泡。
这样犯人在受了鞭刑后,不仅在受刑时很痛苦,受刑后更痛苦。
离老鸨几米远的地方,两个狱卒翘着二郎腿喝着小酒聊着天。
“这老婆子也是倒霉,这五十鞭子下来不死也要脱层皮。”
“哼哼,她让大人今天丢了那么大的脸,现在这样都算轻的了。”
“唉,我听说啊,今天那个小子后台很硬啊,那样都没死。”
“听说是有个很牛的姐姐,不仅厉害,而且那样貌那身段哎哟哟那真是......”
"是啊,连咱们大人都在她手上吃瘪了"
"你说什么?"王庆虎低沉的声音在两个狱卒身后响起。
“大大...大人,您怎么来了?”两个狱卒急忙站起身来躬身行礼。
王庆虎直勾勾的看着那个说他吃瘪的长脸狱卒再次问道:“你刚才说的什么再说一遍。”
长脸狱卒脸色惨白,额头上冷汗直冒,双腿一软就跪倒在地。
“大人,小的错了,小的错了,小人不该在背后议论大人,请大人责罚。”
另一个狱卒颤颤巍巍不敢出声,生怕王庆虎的怒火波及到自己。
王庆虎眼神阴沉,依旧不说话,眼中的嗜血光芒似乎就要按耐不住了。
就在王庆虎想要出手教训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的时候,一股子尿骚味弥漫在了刑房中。
原来是那个长脸狱卒太过害怕,控制不住自己的膀胱,被吓尿了。
一股子尿骚味拉回了王庆虎的理智,他厌恶的挥了挥,开始赶人:“滚吧,明天自己来领30鞭刑。”
两个狱卒如获大赦,急忙谢道:“谢大人开恩。”
随后一溜烟的消失不见,连一秒都不敢多呆。
“呼”见两人离开,王庆虎微呼一口气,平复一下自己有点嗜血的心情,迈开虎步走向一旁的烙铁,他拿起铁杆在火炉里慢慢的烤着,王庆虎的表情很认真,把烙印在火炉里反复反转,不放过每一个角落,就像是在制作一件艺术品。
王清湖很耐心的把烙印烤的完全通红,然后来到老鸨的面前。
老鸨受了那五十鞭子,已是奄奄一息,但随着王庆虎拿着烙铁靠近,老鸨似有所感,勉强睁开了眼睛,她沙哑着声音道:“大人,能不能给老身一个痛快的,我把我知道的全部告诉你。”
“哦?”王庆虎来了兴趣,饶有兴致的问道:“你还知道什么?那指使你的黑衣人有什么特征你知道吗?”
老鸨就如抓到了救命稻草,急忙答道:“大人这个我知道,那黑衣人有个很明显的特征,他的左脚是跛的,对,他的左脚是跛的。”
闻言,王庆虎突然陷入了沉默。
老鸨生怕王庆虎不相信自己,着急道:“大人,我没骗你,我说是真的,我说的......是......”
老鸨缓缓低头,一只粗大的手掌已经贯穿了她的胸口,鲜红的心脏正在手掌上跳动。
“啪嗒,啪嗒”血如泉涌,老鸨很快就没了气息。
老鸨双目暗淡,她到死可能都没想明白王庆虎为什么突然出手杀她。
王庆虎当然也不会和一个死人解释缘由,他盯着自己手上那颗新鲜的心脏,喃喃自语:“左脚微跛?”
......
一处偏房
房内一点烛光摇曳,一只修长的手握着毛笔正在记录着什么。
六月三十
计划出现纰漏,李燃已陷死局,出现不可抗力破局。
随后手掌停滞片刻,露出旁边记录的情报。
王庆虎,曾任吴国先锋营营长,服役期间杀敌无数,屡创功绩,后因左腿受伤,因伤退役......
继续书写。
棋子或许要失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