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玉佩不在木槿的房间里,也不是被连默收起来了。
玉佩,究竟去哪里了?
“我一会让于莎回去找找,也许是她帮着收起来了。”连默感觉到玉佩的消失,让她的情绪很是低落,出声安抚道。
姬夜熔没说话。
“陪我睡一会。”拥着她的手臂不住的收紧,小心翼翼又满含眷恋。
屋子里是恒温23°,连默拉起薄被轻轻的盖在自己和她身上,一屋子的安宁与静谧,唯有浅浅的呼吸,似有若无的心跳声悄然纠缠一起,多么像现实安稳。
于莎回去找过那块玉佩,并没有找到,而且她也不知道那块玉佩究竟去哪里了,因为没看到木槿拿出来过。
连默让于莎暂且别告诉姬夜熔,他吩咐程慕再去找找,也许是木槿弄丢了,看是不是被人捡取卖了,那块玉佩的年代有些久,质感很不错,市面价值应该挺高的。
姬夜熔之后都没出门,每天大部分时间都用来看木槿的日记,想在木槿的日记里查出蛛丝马迹,也许能知道究竟是谁杀死她了。
但是一直都没有,记录的文字内容大部分都是日常琐碎或是与“他”的相处片段。
连默的伤势也在逐渐愈合,可以涉及代步的轮椅,但一些剧烈的运动还是不能够做。
颜惜说,结疤一天不落就不要做剧烈运动,免得伤口裂开,若发炎更麻烦。
木梵期间来了一趟夜园,与姬夜熔见面。
他是听从云夫人的吩咐,将当年要钟医生做试管婴儿和涉及此事的所有人名单和资料交给姬夜熔。
这一举动很明显,她是要姬夜熔找出那个幕后黑手!
木梵说:“云夫人要我转达你一句话,若是你找不出真凶,她便将这笔账算你身上!”
姬夜熔拿着厚实的资料,漠然的眼神扫向木梵,薄唇紧抿成一条线,一个字都没说,转身上楼。
事到如今,云璎珞会不会把这笔账算在她头上,以为她还会在乎吗?
连默在听闻木梵见了姬夜熔后,回卧室看她。
姬夜熔正在看木槿的日记快要结束的部分——
最近几次见面,我隐隐能感觉到他的情绪压抑,似乎有什么问题困扰着他,但我若问起,他总会摸着我的脑袋,温柔的说:“小孩子,别想那么多。不管遇到什么问题,我都会解决。”
他总将我当孩子看,却不知道我心里有多想与他并肩共同面对风雨。
但我知道,他是怕我受伤害,只是想保护我,我相信他会保护好我,亦如我爱他这般的坚定不移!
姬夜熔眉心微动,当年霍渊遇到了什么事,又有什么样的难事可以让霍渊为难?!
连默走进来,见她又在看木槿的日记,而旁边放着一堆资料,走到她身旁坐下,长臂很自然的搂住她的肩膀,“木梵来过。”
姬夜熔点头,甚至没有看他一眼。
见她的注意力都在日记本上,连默难免有些心里不舒服,伸手拿走她掌心的日记本,“发现什么了?”
姬夜熔目光这才看向他,问:“两年前,霍渊是不是遇见什么问题?”
“霍渊?”连默挑眉,想了下,摇头:“并没有,他当时风头刚起,没有什么问题。”
闻言,姬夜熔眉头皱起,这样就更奇怪了。
木槿明明说他有遇见一些很困扰的问题!
姬夜熔邀请霍以沫到夜园做客那天,一早连默有事去总统府,中午怕是不会回来了。
霍以沫一进夜园,如同刘姥姥进大观园,明亮的眼眸里写满新奇与兴奋。
午餐是于莎精心准备的,霍以沫赞不绝口,饭后水果时,她说:“难怪外面的人都说现在夜园是整个m国的世外桃源,人间仙境。”
姬夜熔冷清的眼眸里划过一丝疑惑,“是吗?”
她不关注外面的声音,也不看新闻,所以并不知道外面的人是怎么描述夜园的。
霍以沫拼命的点头:“当然是啦!夜园真的是百闻不如一见,一直听说阁下重新修建了夜园,每一处细节都是他亲自设计,原来全是真的,否则夜园怎么会这么完美。”
姬夜熔默默的吃着水果,并未接话。
“你想不想知道外界又是怎么说你和阁下的?”
不等姬夜熔回答,霍以沫自问自答道:“所有人都说,阁下为你着了魔,说你是红颜祸水,祸国殃民。”
姬夜熔卷翘的睫毛一颤,眼眸里划过一抹黯淡的光。
霍以沫似反应过来,不以为然道:“红颜祸水,祸国殃民现在可不是贬义词,而是褒义词;要知道不是每个人都配得上这八个字。”
“而且这更加代表阁下爱你啊!”
“爱?”姬夜熔扬眉,像是听到了一个很好笑的笑话,眼神里闪过自嘲,“你误会了……”
“你别解释,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编故事噢!”霍以沫不给她把话说完的机会,嘴角扬起得意的笑,“我觉得你和阁下很相配,而且我们眼睛都没瞎,阁下爱不爱你,我们的眼睛都看得出来。”
她还特意用两只手指比划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