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眸微眯,欲要开口时,突然手机响起,捏着她项链的手松开接听电话,扣着她手腕的手却并没有松开。
电话那边的人不知道说了什么,他的脸色似乎有不太对。
似风见此,猛然甩开他的手,迅速的夺门而出。
潜意识告诉自己,不该与他有过多的接触!
许思哲反应过来时,已经来不及了,她已经跑出了包厢,再追上去就不好看了。
再说,眼下他没办法追上去。
对着电话那头的人低沉着嗓音道:“我会尽快回国。”
掐断通话,眸光再次看向背影消失的方向,眉心渐渐拧紧。
她刚刚的样子并没有说谎,是真的……不记得他了!
两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她到底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也许很快就会有答案。
既然已经找到她了,断不可能再让她从自己的视线中消失。
他不允许,也——承受不起了。
偌大的明亮落地窗前,一席白色长裙翩然而至,眺望着这座城市的风景,波光黯淡,有一种遗世而立的孤寂。
不知道这样站了多久,办公室的门开了,西装革履的男子戴着无框眼镜,遮挡住了镜片后眼底的穿透力,眸光落在她的背影上,眉心微敛。
关上门,走到办公桌旁边放下手里的文件,眸光再次看向背影,还没来得及说话,清幽的嗓音已经再空寂的办公室响起。
“南风,今天我遇见一个人了。”
路南风空荡的手一僵,没立刻说话,凝视她的眼神深邃探究。
“他叫我霍以沫。”
她转身后背轻靠在落地窗上,明眸黯淡,看着路南风已皱起的眉头,绯唇轻挽,“我记得你说过,我曾经爱过一个人,是他,对吗?”
“他姓许?”路南风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反问了一句。
似风也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环在胸前的手摸了摸脖子上沾着自己温度的项链,像是在问他,又像是在问自己,“这条项链是他送的。”
镜片下的眼眸划过一丝深谙不定,紧抿的唇瓣微启,“以沫——”
“你已经很久不叫这个名字了。”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已被她打断,绯唇挽笑,浅浅的,却不及眸底,“南风,我来靳城有多久了?”
“差十天就两年了。”他回答的很快,没有丝毫的犹豫。
“两年了……”卷翘的眼睫毛低垂,遮挡眸底的情绪,慢慢的阖上,喃喃自语:“两年了,是该回去了。”
路南风沉默许久,眸光看着闭眼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她,轻轻的开口,“你想回去,那我们就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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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初,岩城媒体不知道哪里接到的消息,新锐情感作家似风即将回国,此前有人就传言似风是m国人,也有人说此次似风来岩城是为了《尽余生》的版权和宣传一事。
众说纷纭,不管是真是假,还是有很多业内人士与记者来到岩城国际机场,希望能一睹似风的庐山真面目。
只是这一天记者,编辑,甚至是书迷在机场等了一整个上午,却迟迟没有接到似风,只是看到了有人提走了似风的行李箱,而似风本人具体在哪里,没有告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