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舒莫名:???
什么鬼?
下一秒,脑子里突然想起两人第一天遇见时,那个穿lo裙的小姑娘还想用车换他跟自己在一起的机会。
所以,他以为她也跟那个小姑娘一样?
阮舒眼珠转了转,怎么没想到还能这样?
于是,她伸手拽了拽陆祁迟的衣角,眼睛故意眨了眨,嘴也微微嘟起:“是呀,迟哥还对我不感兴趣么?你开个价嘛。”
阮舒话说出来,分明看到陆祁迟嘴角微不可见的抽了抽,她憋着笑,等着他出糗。
谁知下一瞬陆祁迟就恢复了神色,弯腰,低下头,直直盯着她的眼睛,伸手捏了捏她的脸,笑道:“谁敢对我们小公主不感兴趣啊,包就包咯,我不介意,不然今天晚上验货?”
验货?
验货!
骚还是陆祁迟骚!
阮舒心底像是被羽毛扫了下,不过时间太短,被她忽略掉了。
她一把把陆祈迟的手拍开,把人推走,没好气道:“谁家打工像你这样,在旁边坐半天,你也不怕老板炒你鱿鱼。”
陆祁迟顺着她的力道起身,捻了捻手指,顺手拿了个围裙戴上。
围裙很小,上面印着太太乐鸡精的logo,正中央是那只标志性的大公鸡。
怎么看怎么滑稽。
阮舒乐不可支,忍不住拿起手机准备偷拍。
陆祈迟身后跟长了眼似的,伸手挡住手机摄像头,嘴里警告道:“差不多得了啊。”
阮舒撇嘴,不高兴:“行行行,不拍不拍,瞧你那小气样儿。”
说完,她重新坐回去,低头吃凉粉。
一碗下肚。
阮舒摸了摸肚皮,暗自感叹:罪恶啊。
她看了眼时间,已经不早了,于是跟陆祁迟打声招呼准备离开。
陆祁迟:“等会儿。”
阮舒止住脚步,狐疑看他。
陆祁迟看她一眼,问:“你怎么回去?”
“地铁。”
陆祁迟拿出手机看了眼,说:“等我几分钟,我送你回去。”
“不用,你忙吧,我家就在地铁口,十五分钟。”
“那行,到家发条信息。”
阮舒比了个ok的手势。
回到家,阮舒把包往玄关一扔,就去冲了个澡。
吹干头发,关掉吹风机,听见自己手机好像一直在响。
是阮母张书仪,让她这周末回家里一趟。
阮舒今天刚跟她吵完架,实在是没什么心情在近期回家承受新一轮的说教。
“我最近工作有点忙,等下次吧。”她拒绝。
“我就说你那个工作不行,整天就是瞎忙,好好的姑娘家非得去跑社会新闻,社会有多险恶你不知道?”阮母又开始念叨。
甚至还拉上阮父一起:“你能不能说说你闺女,让她考个编制,找个正经工作,怎么说就是不听,你也不管管,合着这女儿就是我一个人的是吗?你就当个撒手掌柜……”
战火已经从阮舒的工作蔓延至夫妻不和。
类似的话,阮舒听的都已经会背了,她心烦意乱地把手机往玄关一扔,去卫生间把换下来的衣服扔洗衣机里。
听着洗衣机搅动的声音出神。
从小到大,她人生的每一步几乎都是阮母规划好的。
上学那会儿,阮母管她都管习惯了,有一次没经过她允许就邀请同学去家里给她过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