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不要命了,你还敢靠近丧门星?当心你沾上晦气。”
一个穿着长衫的中年人扯住敖震,好心的劝着。
“哦?兄台,何出此言?某从别国来此寻亲,不知这事,还望兄台解释一下。”
敖震问道。
“唉,别看这女的长得不错,我可告诉你,最好管管你的家伙,别下半身思考。”
长衫年轻人感叹道,还把敖震往后扯几步,深怕敖震靠近“丧门星”。
“她出生时,她家上空出现了白虹贯日,而且她的俩眼睛颜色一个黑,一个银,村里人都请来了法师作法。”
“三岁时,有个得道高人路过,说女子嫁出去前,命途多舛。”
“十三四时,该谈婚论嫁了,前前后后说了好几次媒,硬是成不了。”
“第一次时,男方刚见着她人,回家路上就给摔死了。第二次,刚上门的媒婆给邻居屋上掉下的砖瓦砸死了,黄了。第三次,她都十八了,在她父母的苦苦哀求下,总算有人肯说媒,谁知道,刚要嫁过去,她父母就疯的双双跳河啊,喜事变丧事,谁还敢娶啊,你说怪不?你还敢靠近不?”
一个路过的农妇听到他们的谈话,便停下脚步,小声补充道:
“你们讨论那家人呢?我告诉你啊,她家周围邻居连夜全搬走了,有个算命大师说,她上辈子命贵,不该生在这种家庭,所以周围的人才会倒霉,得嫁给一个落魄贵族才行。”
“只是,怎么可能有落魄贵族,都十八的人了,谁还要啊,我倒觉得,青楼也不敢要她,太晦气了。”
说话的同时,农妇还时不时回头瞄下那个方向,深怕“丧门星”会听见她的谈论,朝她走来。
“不说了啊,大娘就说这么多,小伙子好自为之,别惹祸上门。”
农妇驼着背,提着锄头,走了。
中年人觉得敖震也应该听话了,便离开敖震,把手架在背后,走着小碎步,悠闲的走着。
敖震听完这些事情,有些同情这个姑娘。
白虹贯日不就一种大气光学现象?
异色瞳可是漫画里面才有的。
媒婆什么的死了,那不应该是他们倒霉?怪的了谁?人要倒霉起来,吸进去的气都是臭的。
在男尊女卑的时代,什么坏事都要怪在女性身上,封建迷信害死人啊。
如果在二十一世纪,就凭这一双异色瞳,都可以做一个出色的模特。
因为同情心和色心同时作祟,敖震想娶了她,正好完成延续血脉的任务。
夏晴雪蹲了一上午,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
来这几天了,根本没人要她,一听见她的名字,都躲的远远的。
旁边的中年人是她的二叔,自打父母死后,二叔整天打骂她,现在逼她出来换钱,因为大多青楼都不敢要她。
她多想自己不是一个“丧门星”,能够有个人娶了她,能够对她好。
“要是今天还没人要你,那你去青楼吧,家里养不活你。”
二叔恶狠狠的说道。
“嗯。”
夏晴雪用力抓起膝盖的麻服,低头看着地上的尘土。
“有男人来了,把头抬起来,表现好点。”
二叔小声叫唤,随后继续卖惨哀嚎。
走向他们的,有四个男人。
瘸子李三棍,独眼龙刘麻子,一个四肢健全,但是一脸猥琐的冯胖子,还有一个就是敖震。
“三大虫怎么多了个小弟?”
一个小孩颠颠跑跑的讲道。
“别乱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