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夜靳不是很想理他们,他急着带苏倾卿去医院,因为她一直喊着头疼。
男子暴怒的大叫道:“拦住他,妈的,打了我你还想走。”
一群人瞬间挡住了上官夜靳的去路。
上官夜靳很清楚的知道,如果不解决这些人,他们依旧会阻拦他。
不得已,上官夜靳便对苏倾卿轻轻哄道:“卿卿,你在哪里等我一下,很快的,我去帮你报仇!”说着上官夜靳抱着卿卿往角落走去,小心翼翼的把她放下,让她背靠着墙,就向他们走去。
那一步一步,像是踩在他们的心上,他看他们的眼神,像是要来夺命的,红色的眼睛在这有些偏暗的环境里,显得特别的妖冶。
这一开打,他的情绪就再也不受他控制了。
“你们欺负她了,你们都该死,欺负她的人都得死。”
上官夜靳抓着他们就开打,像是一头疯了的野兽一样,下手快准狠,他一个一个的折断他们的双手,连手指都不放过。
“是不是这只手碰她了,这只手是不是打她了。”说一句就折断一根,不断的重复着。
这时候的上官夜靳,充满了嗜血的味道,他残暴,手段极其残忍,就如同来自暗黑地狱的死神一样,来夺命的。
“啊,啊,啊!”他们的手指全断了,硬生生被折断的。一群人躺在地上痛的大叫道,上官夜靳慢慢的走向他们,抬起脚,向他们的脚踩去。
咔嚓一声,他们的脚踝处的骨也断了,他们已经痛的叫不出声了,躺在地上翻滚着。
解决完他们的上官夜靳,还是觉得不够,不解气,转身走向啤酒男,他可没忘了他在扯卿卿的衣服。
他已经把自己的黑暗因子藏起来的,他们非要惹他,非要过来送死。
“你要干嘛,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啊……”又是一阵惨叫声,啤酒男的脸都疼的扭曲了。
上官夜靳,也是像对他们一样对他,不过,他还卸了啤酒男的胳膊,可是他还是觉得不解气,他想见血,他还是很烦燥,很想杀人!
于是,他又补了一脚给啤酒男,他这辈子都别再想玩女人了。
“啊……”这一回,他直接疼晕过去了。
可是上官夜靳还是觉得不够,他的拳头,不断朝着啤酒男打去,一下一下充满了力量,他的拳头跟不疼似的。
“夜,别打了,发什么了什么。”
在包厢里的沐焕啸,半个小时了,见上官夜靳还是没回来,曾毅贤那个小子还在打着游戏,他没什么事就出来看看了,结果刚出了门口,就听到了一声声的惨叫声。
闻声而来却看到了上官夜靳正在打人,没有一点理智可言,疯狂的打着,地上横七竖八的躺了几个人,他们个个脸上都充满着痛苦。
看这情况沐焕啸觉得,一定是上官邪出来了,所以他连忙出声阻止道。
果然,上官夜靳一抬头,那双黑色的眼睛变为了妖异的血瞳。
冷冰冰的,充满嗜血的味道,像是一只野兽,就那样的看着沐焕啸。
“他们欺负倾卿。”上官邪,冷漠的说道,似乎想到了什么,又砸一拳下去。
“卿卿”二字,他们是听过的,每年的十二月十二号,他都会喝的烂醉如泥,抱着一个粉红色的兔子,一直卿卿,卿卿的叫着,有时候不知道是醉的糊涂了还是怎么的,他也会喊璃儿。
于是,他们都知道有一个叫卿卿的女子,好像是在他们还没认识的时候出现的,反正他们都没见过。
璃儿这两个字则被默认为是苏倾卿乳名。
“他们怎么欺负卿卿了。”沐焕啸想了解一下情况,看看能不能让上官夜靳恢复。
“他们欺负卿卿,他们该死,对该死!”上官邪起身,还是觉得很暴躁,一脚踹在离他最近的人身上。
“上官邪,你冷静点。”
“冷静不了了,我想杀人,我想杀了他们!”
“你这样,卿卿她不会喜欢你的。”卿卿是他的心魔,只有她,才能让他冷静下来。
“卿卿不喜欢,对,卿卿不喜欢。”
“是的,卿卿不喜欢,所以别打了,卿卿呢?去哪里了?”
这句话,让他瞬间冷静了下来,妖异的血瞳瞬间不见了。
沐焕啸看到这里,心就放下来了,他变回上官夜靳了。
本想着问一句的,结果上官夜靳一个眼神都没给他,直接朝着角落走过去。
沐焕啸这时候才发现,角落里有个人,还是个女人。
只见上官夜靳,走过去,单膝跪在地上,由于被上官夜靳遮住了,所以他看不到那个女子的相貌。
他好像对着女子说着什么,很小声,因为他听不到具体的,隐约听到“卿卿”二字。
上官夜靳说的是:“对不起,倾卿,对不起。”
苏倾卿还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抱着头喊疼,任凭上官夜靳怎么说,她都没有反应。
上官夜靳慌了,小心翼翼的把她公主抱起来,就向楼梯走去。
“焕啸,这边交给你了,人给我留着,我先带卿卿去医院。”
不待沐焕啸回答,他就向楼下走去了,那个背影,怎么说呢,有点慌乱,想必那个女子就是好友的心上人“卿卿”了。
真不知道是好还是坏,他这人一旦有了在乎的人,就相当于有了弱点。
不过这样的上官夜靳才多了点人情味,还记得刚在训练基时的他冷冰冰的,像个机器人一样,没有其他多余的情绪。
每天就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变强,天天高难度的训练着自己,完全不要命的那种,明明身体都快承受不住了,可他还是在练着,直到垮到起不来为止。
他们也有问过他,为什么那么拼命变强,他好像并没有告诉他们。
后来是在他醉酒的时候,他说“我只有变得很强,才可以保护卿卿,卿卿才不会像璃儿哪样,离开我了。”
到现在他都不知道璃儿和卿卿是谁,但是经常听到上官夜靳说到她们,却没见过他去找她们。
在上官夜靳来的第一年的十二月十二号,他难得没有去训练,后来到晚上他还是没有出现,他们就去找他了,在他房间发现的他,他已经喝醉了,地上都是空的酒瓶,估计是喝了整整一天了。
他已经醉的分不清人了,可是他却喊着“卿卿”,眼眶都是红的,瞳孔里布满了血丝,整个人说不出的狼狈。
那是他第一次见到那样脆弱的他,也是第一见到他哭,他在训练里受了很严重的伤,血肉模糊,甚至是命悬一线的那种,他都没哭,说起来,上官夜靳比他还要小个两三岁。
向来什么都压不倒的他,却因为一个叫“卿卿”的人哭红了双眼,他就那样紧紧的抱着一个粉红色的兔子,一直叫着卿卿。
那时候他就知道,卿卿对上官夜靳来说有多重要了。
等他清醒的时候,他们就问了他:“卿卿是谁?”
上官夜靳回了一句:“卿卿是我的命,我的命都是她的,从前是,以后亦是。”
一直到现在,他都不明白,能让他说出这话的,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