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为什么把马贼放走。”叶赫诚不解地问道;
“大人,卑职也不理解。”银甲骑兵的领队也很是疑惑。
叶赫秀看着他俩,用下巴扬了扬指向草原一侧,远处烟尘滚滚、一大队的骑兵由远而近地向着他们这个方向袭来。
“不让他们走,他们过来了岂不是没事做嘛。”叶赫秀把还滴着血的马刀放回刀鞘。
“走吧,我们回车队里,让兽人把手榴弹和武器放回马车里,别让来的人看见了,解释起来挺麻烦的。”叶赫秀跨上了战马。
“也不知道,我那些歌姬有没有受到惊吓呀,我得去好好安慰安慰呀。”叶赫诚刚刚还在思索少爷那一番话的时候,就听见叶赫秀的嘀咕,心里吐槽道:“果然还是那个好色的叶赫秀。”
一行人回到了营地,俞洋却一脸遗憾地看着兽人们把手榴弹和长矛往马车里放着,这次手榴弹没有用上,真的让他感觉不爽,本想着一起冲出去厮杀一番,结果被叶赫秀安排坐镇营地,让他这一颗躁动心怎么能安稳得下来。
就在他们把武器收拾进马车里没多久,一大队的骑兵就蜂拥而至,看上去有300来骑,领头的骑兵穿着校尉军官服的精瘦男子,浓眉大眼,个子不高却给人很有力量的感觉。
那名校尉下马走向叶赫秀面前,敬了一个礼:“叶赫大人,让您受惊了,太守大人担心您路上出危险,特别派我过来护送您去巴哈木。我是太守大人的亲兵校尉沈松。”
“哎呀,沈大人,您来得太及时了,马贼已经被你们吓跑了。让太守大人担心了,卑职万分惭愧呀,”叶赫秀先是回了一个军礼,立马上前和沈松握起手来。
俞洋撇了撇嘴心里想道:担心我们遇险安排骑兵过来,我们走了两天两夜,你们骑兵也走了两天两夜,来的可真是快啊。
“叶赫大人,还是您威武,靠着三十几人的骑兵就击退了上百名马匪,这些人是?”沈松一边说着恭维的话一边打量着叶赫秀身边站得笔直的30名骑兵。
俞洋忍不住讥讽道:“校尉大人神机妙算呀,一下子就算出了马匪有上百人啊。”
沈松听到俞洋的话,老脸一红,也不再问叶赫秀身后那30名骑兵的事了。直接说道:“叶赫大人,马匪向那个方向逃跑了。这股马贼一直作恶乡里之间,这次趁这个机会将其铲除。”
叶赫秀指了指一个方向,“他们向哪里跑了。”
沈松向旁边的一个副官使了一个眼色,那名副官立即转身带着二百多名骑兵向叶赫秀指的方向奔去。
“沈大人,真是行动果决呀,小弟佩服,佩服。”叶赫秀向沈松拱手道顺被踢了俞洋一脚,意思是让他别多说话,赶紧走。俞洋也读懂了叶赫秀那一脚的意思,撇撇嘴走进了营地。
“叶赫大人折煞卑职了,敢问大人贵庚呀。”
“不敢谈贵,小弟今年25,沈大人今年几何呀?”
“叶赫大人果然年轻有为,我今年三十有一了。”
“哎呀,沈大哥,小弟有礼了。”
“哎呀呀,不敢当,不敢当,老哥哥就厚着脸皮叫你一声叶赫老弟了。”
叶赫秀和沈松像极了两个失散多年的异父异母的亲兄弟一般,热情似火,仿佛下一刻就要烧黄纸、拜把子了。
银甲骑兵的领队此时对这两名中级军官佩服得五体投地,素不相识的两人能这么肉麻地相互恭维着,真是太丢西北边军的脸了。
天色大亮后,叶赫秀和沈松骑着高头大马领着一行人开始向着巴哈木继续前行,两人好像有说不完的话,聊了一宿都不带停的。叶赫诚出于职责一直在他们身边守着,现在精神头差到了极点,但是i这两人风采依旧,谈笑风生,这难道就是当官必备的素质,强大的肾功能。
在两人交谈盛欢之时,昨夜沈松安排出去的副官带着浩浩荡荡的骑兵追了过去,每个人身上多多少少带着一点伤痕,而他们战马一侧挂着一个或者几个血淋淋的人头。
沈松看着满载而归的骑兵,满意地点了点头。叶赫秀也将追过来的骑兵的样子看在眼底,对着沈松拱拱手道:“沈大哥,看来马匪已经被你的兄弟们剿灭干净,小弟先恭喜沈大哥再立新功,回去后肯定加官进爵。”
沈松连忙摆手道:“哪里,哪里,为民除害是本校尉职责所在。”眼里藏不住的笑容暴露他此刻最真实的想法。但是当看到靠过了的副官脸色并没有大获全胜的笑容,而是越来越愁容时,沈松的好心情里面没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