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保夜芜卿将他击昏藏进了地下宫殿,独身一人潜入青商大营执行刺杀。
她顺利击杀了其他几支头领却在击杀青商时败了。
青商以她威胁夜芜卿就范,她知晓后只觉可笑,她不过是夜芜卿身边的小小属下,有什么资本做要挟的筹码。
可那天,夜芜卿来了,独身一人。
她愕然,却总觉得哪里不对。
那是她第一次看到夜芜卿动手,他的身手远在她之上,才惊觉夜芜卿沉浮的心机有多深。
面对夜芜卿的势力压迫,青商被迫臣服,却用计逼迫夜芜卿喝下蛊酒。
数千罂夜成员紧盯着立于高台之上的夜芜卿,他若不喝,青商一脉必会以此为由再生事端。
她不怕死,却知道,夜芜卿若死了,她和小颜都不可能活。
她抢过夜芜卿手里的酒仰头喝下,除了辛辣的酒劲儿,并无其他症状。
她看见了夜芜卿眼中的惊诧及台下众人死寂般的沉默。
她单膝跪地领罚,长鞭的重罚,足足卧床一个多月。
她不清楚后来的夜芜卿到底如何制服众人,却知自此以后无人再敢违逆夜芜卿,哪怕罂夜组织的那些资深元老亦不敢在他面前再多说一个字。
至于那杯酒里究竟有什么她并不清楚,她是在一个月之后才彻底清醒的,反复高烧的身体、久久不肯愈合的伤口却在她清醒之后渐渐痊愈。
“罂魄之毒,唯以活人做药,而你,是唯一净化罂魄之人。”夜芜卿依旧凝视着照片里的女人,眼睑低垂让人看不清他究竟在想什么?
蓝汐颜听后震惊,双腿一阵虚软后单膝跪地,指甲透过单薄的睡裙陷进皮肉,染红了指尖。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夜芜卿一定是在诓骗她。
活人做药?基地内,唯有夜芜卿和她的血型相符,那么这个做药之人……
可是为什么他要这么做?那可是罂魄之毒,她亲眼见过所中罂魄之毒的下场,五感尽失,七窍流血,疯癫自残,直至消亡。
罂魄之毒没有解药,不是没有是不可能研制出来,只因没有人能挺得过罂魄之毒的折磨,更不可能有人会为了另一个人自愿喝下罂魄反复以自己的身体试药。
“你骗我。”蓝汐颜附在胸口的手指用力,心间的剧痛似要将她的心撕裂。
夜芜卿没有说话,这些本不该让她知道,可如今他却为了别的以此来要挟她,真是可笑!
“夜芜卿你回答我。”蓝汐颜低吼而出,却是不信的,一定又是夜芜卿的诡计。
“你在和谁通话?”蓝汐颜没有等到夜芜卿的回答,却听到了身后冰冷的质问。
蓝汐颜惊愕的回头。
“我…”蓝汐颜惊慌的后退一步,后腰重重的撞上了梳妆柜,腰间的疼令她本就苍白的脸近乎透明。
凌亦宸瞥了眼她手里的电话,一串陌生的号码?却仍在通话中…
“给我。”凌亦宸命令。
蓝汐颜紧握着手机,她知道夜芜卿并未挂断,也是了,这么好的棋局他怎么肯放过。
凌亦宸见她不动上前一步夺过了手机。
手机还未放至耳边,夜芜卿的声音便从电话那头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