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
很巧。
特别巧。
巧上加巧。
巧到他家了。
园中一男子,怀抱一女子。
男子衣袍带血,女子脸上糊了一层血。
血光四射,任谁都会把这当成凶杀现场。
比如,她!
“大胆狂徒,还不放开我家小主!”
凌渊回头一看,一个翠皮姑娘,指着自己破口大骂。
“这位姑娘!”
凌渊连忙放下铃兰,起身朝着翠皮姑娘说话。
奈何又奈何,这铃兰醒着不安生,昏了也不安生。
一根手指勾了带。
衣带渐宽……
“流氓,”翠皮姑娘右手捂脸,左手怒指,“登徒子,放开我家小主。”
“这位姑娘,”凌渊连忙系上衣服,“我已经放开你家小主……”
“放开?什么放开?”
无巧不成书,正这时,打外头来了个男子。
“你爷爷的,”男子一看,这面前男人低头系衣服,后头的姑娘躺着,衣裳不整,前头的姑娘捂着自己脸。
这摆明了凶案现场,还是那种下流的。
这一看,嘴里脏话不要钱地往外崩。
“冷静,冷静,”凌渊苦笑道,他一个伤员造了什么孽啊!
如果他有罪,让他死了好了。
前头昏个奇女子,现在又来一对。
“冷静你个腿儿,”男子一个飞踢,朝着男子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