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戏果真要上幕,山口冷羽岛听着士兵的禀报,一双鹰目冷沉的扫过去,男人忍不住瑟缩了一下。他冷笑:“刘先生真是不得多见的人才。”
男人不明所以,嘿嘿笑着。林湄在一旁瞅着他那副狗腿子的样子,哪还有村子里那副教书先生的架势。
山口冷羽岛冷哼,拔出枪抵住男人的太阳穴:“告诉我,你到底是哪的人,军统?还是共党?”
“太、太君?”男人震惊,看向山口冷羽岛的双眼里写满了恐惧,“您误会了,我是久保少佐的人啊!”
“你给的地址根本什么都没有,难道这是久保凉在试探我吗?”气到上头,山口冷羽岛直接拉了栓,气氛更加紧张了,男人哭诉道:“怎么可能,那可是我译的电报,不会错的!”
“那你这意思就是说久保凉在拿我开玩笑?”阴恻恻的语气。
男人更慌了,忙摇头,“太君!您可误会久保少佐了,少佐为大r帝国可是鞠躬尽瘁啊!”
“那就是你叛变!”山口冷羽岛冷声道,空出的另一只手迅速扣上男人的脖颈,有愈加用力的趋势,男人被勒得双眼翻白:“太君饶命...”
林湄忍不住上前,“大佐,此事仍有疑点...”她没有把话说全,只是将欲言又止一词表现的淋漓尽致,山口冷羽岛沉着脸色若有所思,松开男人,“押上他,所有人跟我去流沙村!”那男人就这么被拖着上了车,当他被扔在地上的时候,没控制住一头扎进泥里,雨水混着泥土黏在他脸上,狼狈十分。
“去仔细地排查一遍。”山口冷羽岛向士兵下令。
“咳、咳...”男人挣扎着坐起身,“太君,这位女太君当时已经搜查过了,还有什么问题吗?”
山口冷羽岛眯眼望向林湄,林湄立马道:“是,属下已将屋内搜查过,并无不妥!”
她语气坚定,笃定自己没有遗漏什么,却见山口冷羽岛似乎发现了什么,往角落的草堆走去,她轻拢眉跟了上去。
山口冷羽岛伸出手指向那处,“这是什么?”
林湄不解地蹲下身,将稻草拨开,是个已被雨水泡湿的纸团,还有几片看不清字的碎纸,她大惊,无措的抬头看向山口冷羽岛,后者示意她捡起来,林湄照做。
山口冷羽岛将纸团试图打开,却发现是个二次浸湿的纸团,字迹早已模糊,他仔细辨认里面的字,然后脸色骤变,他走到男人面前低声问:“廖水是你的接头人?”
男人抬脸,一脸迷茫埋在泥泞之下。
山口冷羽岛却觉得他在装傻,冷笑一声,拔枪对着他心口就是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