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中有雅琴,园外听泉铃。
可谓,虽无酒矣,但醉乎~
“呼呼~哎呀妈呀,”忽而一大汉大声一喊,似要把这里七大姑八大姨统统喊来。
“我上面怎么压个人呢?”大汉迷迷糊糊地,“哦,还没醒!再喝口,压压惊!”
折腾着,把那远着自己的手,提着酒壶就想往嘴里送。
“好,好……”迷迷糊糊地还以为自己喝到酒了呢,“好酒!”
结果还不是酒流一大片,染了这浓浓的酒香。
俗话道,酒香不怕巷子深。
这远处的姑娘,拱了拱鼻子,眨了眨眼,暗道,“哪里来的桃花酿?”
姑娘正脱了鞋袜,坐在石头上晃悠着水。
古有西施浣个纱,今有姑娘洗个脚。
姑娘眨了眨眼,鞋袜也不穿,起身闻着味就飘了过去。
穿了山林,过了芭蕉。
低头一看,那个酒鬼的葫芦撒了一地。
顺着一瞧,那酒鬼身上倒是压了一个人。
闭目虽无神,却似画中人。
眉目似柳刀,春风吹不断。
一眼瞧去,怕是万年也看不腻。
“这可怎么好,”姑娘连忙搀扶起,“这酒鬼身上那么臭,若是染上了,可就不好了。”
姑娘搀着走,酒鬼地上躺。
姑娘不见了,酒鬼地上躺。
姑娘十里外,酒鬼还在躺。
“呜呜~”
呼噜一打,神仙难叫。
“这人长得真好看,”姑娘悄咪咪地把人往自己房里带。
“你说这要生下来的孩子,会是什么样子的?”
“随我?还是随他?”
“不行,得随他爹,我长的不好看,哪有他爹好看。”
“那要生几胎?要不是来个九世同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