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抓住他们吗？”

“你说呢？”师姐问我。

“该是你做决定的时候了。”

师姐点点头，分析中，这时一个小孩子走了过来，笑着问：“哥哥，姐姐，你们两个谁当狗狗啊？”

我的脸一下就红了。

师姐蹲下来，摸着小孩子的头，笑着说：“这个大哥哥是个吃人心的狗狗。”

小孩惊恐的看着我，家长尴尬的笑了：“你们是明星吧，是不是在拍综艺？”

师姐有礼貌且微笑的看着这位家长：“您怎么知道的？”

“您长得这么漂亮，远处的摄像头也不是特别隐蔽。”

师姐懂了，挽着我的胳膊离开，笑着说：“走吧，咱们去喝一杯咖啡。”

“连老百姓都看得出来他们的目的，他们就是收了钱的工具人，还是最没用的那一种。”我说。

“对啊，既然到商场来了，就一起喝一杯咖啡吧。”

……

进到咖啡厅之后，我们一起去买咖啡，点了两杯拿铁之后，师姐从我的裤兜里拿出我的钱包，帮我打开，我拿出钱，她合上钱包又帮我放了回去。服务员被我们操作弄得一脸诧异，我们把咖啡放在一个托盘里面，然后一人端着一边，把托盘放在桌上。

“朱光大概想不到我们会这么默契。”

这一次师姐不认同我的意见，指着远处一个拍摄的人说：“或许，这就是他想展示给那些财阀们的视频，让那些我们看不见的观众看到我们的默契。”

“大概是吧，之后呢？”

“喝过咖啡之后，我想去吃个饭，附近有个不错的餐厅。然后去商场买衣服，之后再回家。”

“你还有心情做这些吗？”

“唐一现在生死未卜，我心早就乱了。不过，要对付朱光，我必须要让自己冷静下来。当然，下一个做决定的是你，我服从你的安排。”

“咱们去吃饭，买衣服。”

吃饭的时候还好，买衣服的时候，就有了一个试衣服的过程。我和师姐挤在狭小的试衣间里，因为镜子多，师姐还要了一把剪子，而且脱衣难度大，我的眼神有点躲不开，脸上有点燥热。

“唐南，你有不少钱吧。”

“您这么问是什么意思？”

“有钱人夜夜笙歌，漂亮女孩在这个市场里比比皆是，你不会除了我们那一次你迷糊糊的经历，你连正常男女生活都没有吧。”

“我……”

“穿比基尼的女孩总见过吧，我又不脱光，你怕什么？不过，我是穿不了比基尼了。”

“为什么？”

师姐把我转过来，让我看着镜面，她皮肤很白，白的耀眼。在她的指引下，我看到了她小腹上的一道伤疤，她拉着我的手，把我的手指放在那条狰狞的伤疤上。

“生唐一的时候，我吃的太胖了，没办法把唐一生下来，只能用剖腹产。你知道吗？那些天是我特别焦虑的日子。给她取名唐一的时候，是因为她是对付你的第一个工具人所以叫唐一。但是，当她一点点在我的肚子里长大，那种感觉就不一样了，我无法割舍，没有办法把她当成一个天生的工具人，我想保护她，又怕保护不了。”

我看着她那道伤疤，感受着，那并不是一个很好的缝合伤口，显然师姐生孩子的时候，也不是在什么设备精良，医疗条件好的医院里。

“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我希望你在我身边，但我又知道，那样的话，孩子会更危险。”

一时之间，我心头沉重，不知道该说什么？师姐反而笑了，调侃我说：“清醒的抱着这样的我，是什么感觉？”

听到这句话，我的脸一下红了，触电一般收回了手。

然而，师姐对此并不在意，转过身看着我的眼睛说：“唐南，这一次无论我付出什么代价，一定要救回唐一，哪怕我死。”

“有我呢？”

“嗯！”师姐开心的点点头，又补充说：“这个时候，有你真好！”

师姐买了一身能穿上的天蓝色的全身裙，把那套端庄严肃的段太太服饰扔到了试衣间。出来的时候，她从服务员那借了一根头绳，把卷曲褐色的头发扎成了马尾。然后，师姐大方的牵着我的手，离开了那个店。

“师姐，如果段冬阳看到我们这个样子，他会怎么想？”

“你放心吧，段冬阳要是能吃醋，他就不是段冬阳了。就算我们在床上被段冬阳撞见，他也能面无表情的谈实验的进度。这是我和朱光的战斗，段冬阳一定躲在暗处不出来。虽然朱光是段冬阳不成熟的试验品，但其实朱光也是段冬阳最怕的恶人。而朱光也不想对段冬阳斩尽杀绝，毕竟他的身体存在隐患。”

“原来是这样？”

“既然你明白了，那我还问你一个问题，今天晚上是去你那住，还是我那？”

“去我那吧，我家东厢房有个上下床。”

师姐听笑了，无奈的摇摇头：“行，听你的。”

我和师姐刚进到院里，就闻到了一股烧鸡的味道。我眉头一皱，师姐却兴奋起来：“师父，是你吗？我知道是你，我帮你买过这家烧鸡，记得它的味道。”

一个胖子拎着鸡腿从南门房走出来，笑嘻嘻的目光落在我和师姐中间的绳索上，眉头一皱：“娃娃们，你们这是搞啥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