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是你的工具人，可他说他是红桃8流氓柱。”

“是，这就是冷语厉害之处，他吸收了我的工具人为他所用。这样的工具人能杀我，也能帮我。而且，柱子隐藏的很深，若不是林涵小姐，我还把柱子当成我的工具人呢。”

“和林涵有什么关系？”

“当时，林涵告诉我，有人一直盯着她，然而庆子又没有发现其他跟踪者，那个时候我就开始怀疑柱子，因为柱子和庆子亲近，他一定问了庆子关于林涵的事情。”

这样就说的通了，我没说话，柯盈盈笑着说：“以前只是怀疑，当我在机场看到柱子和庆子一起出现的时候，我就知道他是冷语手下的工具人。他去机场是为了对付林涵的，为了保护林涵，我给柱子打了电话，告诉他我在机场。柱子不敢暴露身份。只能执行第二计划，周洁出现了。我认识周洁，于是我和林涵联系，成功让林涵小姐摆脱了J侦探周洁，去了广州。”

“林涵为什么去广州？”

“我不知道，但我的密令任务是，如果林涵识破J侦探的布局，就让我把引到广州去。”

“林涵是怎么找到你的？”

“说是年前有一场晚宴，听王泽义说的，王泽义和崔芳之间没有秘密，所以王泽义知道我们的存在。”

我万万没有想到，这件事情又牵扯到了王泽义的头上。

以现在的形势，我没有办法完全相信柯盈盈，这个人给我的压力很大，我感觉到他这次没有撒谎，但我不能凭借感情行事。而且，在信息不全的情况下，柯盈盈所说的非常合理。

“你怎么证明你说的话是真的。”

“我不用证明，更不知道方法，您觉得怎么合适，咱们就怎么办？”

“李青，你知道吧？”

“知道啊，他还是我神仙客酒楼的五大钻石会员之一呢，您问他干什么？”

“这样的人没必要留下来继续祸害老百姓了，你能让入狱吗？”

“能！”柯盈盈很轻松的回答，仿佛这就是一件小事。他答应之后，想了想又问：“用告诉庆子他们一家吗？”

“不用，他已经退出江湖了。”

“那您呢？您接下来打算做什么？”

我苦涩一笑：“我不是被你逼到广州去了吗？”

“那可不是我，我就是奉命行事。”

柯盈盈手上这么说，手里却没有闲着，拿出一沓照片给我。这些照片里都是一个女人，看起来有岁月的变化。不过从服装上看，这个女人职业还真不少，老师、医生工程师、小店老板、服务员，清洁工……

“她是谁？”

“快嘴鸭肖雯。”

“她是……什么来着？”

“斯坦尼斯拉夫斯基体系谋局者。快嘴鸭已经脱离组织了，和快嘴鸭结盟，是对付那个发布密令之人的好方法。”

“为什么这么说？”

“这个女人桀骜不驯，孤芳自赏，李九老师去世后，她把谁都不放在眼里，敌人要利用她，就得先对付她，根据火枪手博弈论，弱者联盟，才是取胜之道。”

“你和林涵也是这么说的。”

柯盈盈嘿嘿一笑：“被您发现了，您什么时候去广州？”

“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