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我二人若坦诚相见何不明说?你说是吧项姑娘!......”
“你怎知我是女儿身!......”项英内心一紧。
“你若真实相告我或许还能认你这个朋友!”
“萧公子先行入座!”项英伸手一礼。
萧鸣缓缓入座,项英又为其斟满一杯酒,缓缓道:“小女子名叫项蓉,家父项荺原是帝国的正阳郡守,现被楚国夺取。三年前楚国扩充版图,家父镇守正阳关,宁死不降,大将军在北戍边,朝廷又不派援兵。而此刻正阳关粮草断绝,在楚国军队四面合围夹击之下,父亲做着最后的抵抗,血战七日,部众损失惨重。”说到此处,项蓉情绪有些波动。
喝下一杯酒,她接着道:“救援无望,可部下都有家小,再守下去皆要全军覆没。当时,军中上下对朝廷失望之极,无奈之下,父亲率部众突围。”
“朝廷奸臣当道,说父亲是弃逃正阳关。无奈之下,父亲最终在金锁山一带落草,三年内父亲聚众了五千兵卒,有待一日再为朝廷效力。”
“那岂不是做了山匪?”萧鸣道。
“我父虽落草为寇,并没有鼓动部下打家劫舍之举!只是对那些地方豪绅有过几次清剿!”项蓉道。
“可,我今天就被打劫了!......”萧鸣道。
“萧公子何意?”
“刘执事是何人也?”
“他叫刘裕,是我们在清河县的接头人之一,负责收取情报!”项蓉顿时脸色微变:“难道他抢劫了公子身上的银票?”
“这倒没有!只不过......洛姬小姐之前的第三副对联让在下答出,本有一百两赏银,他说要上交一半?......应该是上交给项蓉小姐的吧!”萧鸣很有深意的说道。
“岂有此理!......我必会为公子讨回公道!”项蓉顿时不忿。
“不用了!钱财乃身外之物!就当交个善缘了!......”萧鸣道。
“萧兄心月匈如此宽广令小妹佩服!”
“小妹?我可否请问项蓉小姐的芳龄?”
“这!......”
“项蓉小姐恕我冒昧!我只是随口一问!你可不答!”
“小女子年芳十六。”项蓉犹豫了片刻,才是说道。
“有地图吗?”萧鸣问道。
“山寨中倒是有......”
萧鸣喝完一杯酒,缓缓看向了项蓉有些娇红的脸颊,项蓉的美眸也紧盯着萧鸣。此刻,项蓉看着萧鸣的眼神,内心有种莫名的有些紧张,这是她有生以来还是第一次。
萧鸣的眼光落在她青衣棉裙紧裹着水葱一样纤长的身段儿,腰间紧紧的勒着一条玉带,绑着两个玉坠子,一头乌鸦鸦的秀发绾成一个男式的发髻,唇红齿白容颜秀美,一身男装打扮居然丰神俊美。最终,萧鸣的眼神落在了她月匈前凸起的部位。
正当项蓉小姐的神色露出娇羞之意,萧鸣转而转移话题,说道:“现如今金锁山南北也不太平吧?”
“正如萧兄所言,金锁山北有狼山,南有尖山。这两处皆有流寇占地为王,不过人数不多,且都是散兵游勇。”
“若如你所说,天下局势将会大乱!现如今,水患刚过,内有骚乱!若我估计不错,吴国会借机吞并交东、交西两国;楚国定不会第一个冒头对朝廷腹地用兵,或许楚王会西进夺取巴郡;至于宣女王应该只会防御本土;而郑、梁两国也是重灾区,应该不会有异动;而与帝国接壤的宋国受灾情影响不大,宋王会因时而动,对帝国有所图;至于申国北有北狄蠢蠢欲动,东有燕王时刻盯着,也翻不起什么浪花来!......”萧鸣徐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