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玉在怀,带给薛长河的不是惊喜,而是惊吓……
都能想到吧,是乔红。
刚开始在别的车厢里呆着,等薛长河睡着了,才悄悄地来到他的身边,还当成情侣一样,小鸟依人般窝在他的怀里。
此时的乔红烈焰红唇,穿着时尚火辣,换个人或许受不了诱惑,就要犯错误了。
薛长河“霍”的一下站了起来,还沉浸在美梦中的乔红一个屁股蹲坐在地上,发出“咚”的一声响。
对面的刘关建也立马醒了过来,一连问了两句:“怎么了?怎么了?”
薛长河的脸色铁青:“我还想问你呢,这是怎么回事?你们是不是早就商量好了,给我下套?”
乔红揉着小巧的屁股,对着薛长河发嗲:“长河哥,你干嘛呀?”
“闭嘴。”
薛长河不是个多有耐心的人,这辈子的耐心都给了薛家人了,对别人还真没有多少。
刘关建蛮不在乎地说道:“乔妹子看上你了,你就全了她这份心吧,反正这事除了你知我知她知,再没有第四个人知道。”
“放屁,你以为我是你,穿的像个人,内瓤是个什么东西,自己最清楚。”
薛长河没觉得自己多高尚,他就想做个人,只有畜生才爱谁谁,爱怎怎。
刘关建的脸色不好看,以前跟着薛长河混,要看他的脸色,现在他算个屁啊,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还教训起自己来了。
乔红不装了,拍拍屁股坐了起来,用特欠揍的语气说道:“′真枉费我一片苦心,想着带上你去南方,见见世面发大财。你有老婆都无所谓,咱过咱的,让她在乡下给你生孩子养孩子,我俩井水不犯河水。可惜了,你不识抬举。
你说咱俩搂在一起几个小时,长眼的可都看见了,我要是喊你耍流氓……”
又是这一套,换汤不换药,黔驴技穷了吧?
薛长河忽然灵光一闪:“我要是告你俩,一个卖一个女票,在省城的小旅馆,会怎样?”
两人互相看了一下对方,都有些心虚。
对面那个中年男人对薛长河说道:“这位兄弟,刚才的话我都听见了,让他们去告吧,我替你作证。”
刘关建气急败坏:“和你有什么关系,别多管闲事。”
中年男人笑道:“我也有个好老婆,有两个孩子,就特么看不惯男盗女娼。这位小兄弟做的好做的对,就挺他。”
十几分钟后,列车在一个不知名的小站停靠了几分钟,两个不知羞耻的男女匆匆下了车。
中年男人戏谑道:“我以为这俩有多大的能耐呢,不过如此。”
“总不能他们说什么是什么,事事如他们的意哪行?”
“小兄弟,认识一下吧,我姓杨,叫杨念滨。你呢?”
薛长河和他握了一下手,说道:“薛长河。”
“你这是……”
薛长河:“家里穷,听说南方有钱赚,出来找个活干。”
出门在外,鱼龙混杂,防人之心不可无。
早上的第一缕阳光照进车厢,有一种朦胧不真实的美。
杨念滨拿出两包方便面,放在一个大饭盒内,又去打了一杯子热水。几分钟后,打开盖子,霸道的酱包味道就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