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思一会,王权定出又说道:“你喜欢什么东西,肯定是由你自己的喜好决定的,而我准备的不一定就是你喜好的东西!”
紫霞仙子理所当然道:“这又不冲突,我喜欢它,是因为这是你为我准备的,所以我喜欢它!”
王权定出担忧道:“对,那是你因为现在喜欢我,所以才会喜欢我准备的东西,如果有一天,我说的是如果,我准备的东西你不喜欢了,怎么办?”
紫霞仙子也不由的考虑道:“是啊,感情是会变得的嘛,可虽然爱情是一瞬间的决定的,但是感情却是一个渐变的过程啊,我们一同为了彼此,变得更美好不可以吗?”
王权定出望着紫霞仙子,她的容颜在映衬下格外的动人:“你才是真正的仙女!”
“哈?”紫霞仙子面露疑惑。
王权定出坐起来抱着紫霞仙子,吻了她一下:“我们即属于彼此的,又属于我们自己,我们决定在一起,就要手拉着手一同前进,我总是再问自己,我能做好一个丈夫的责任吗,以前我不决定,但是你告诉我,你准备好做好一个妻子,那我就努力做好一个好丈夫!”
紫霞仙子俏皮的说道:“那么,我的好丈夫,我们是不是该进行下一步了!”
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
曲终收拨当心画,四弦一声如裂帛。
东营西营悄无言,唯见天上烛花缠。
第二天一大早,二当家顶着黑眼圈,但是精神就非常好,嘴上叼着根牙签,神清气爽的回到军营,今天还是休沐的日子,所以军营里还比较空落,校场中的花台早已不知去向了,二当家也没精神理会这些了,匆匆回到营房休息去了。
这边风平浪静,那处却满是风雨,杭州城里在新皇登基后,也算暂时稳住了局势,在安葬好赵构之后,苗傅与刘正彦开始筹谋其他事情,岳家军在开封城外击溃妖魔大军的消息还没来及传到杭州内,所以大家都以为开封城已经失守了。
在一次上朝时,苗傅提议迁都:“陛下,现在东京开封,因那杜充玩忽职守私自弃守,城内又无人手,城外尚有敌军虎视眈眈,沦陷只是时间问题,但是国没有首府,就如那群龙无首,不利于国家稳定,所以臣认为应该另择一地,是为国之首府!”
朝堂之上仅有三岁的新皇,根本对台下这些凶巴巴的大人们说的话不感兴趣,也听不懂什么意思,目光一直向旁边瞟去,坐在他身边的太后一边不停地安抚他,一边回道:“东京之地,本是祖宗所留,现在只是被金军包围了,我们不能置之不理,与其商议迁都改制,不如集结兵力,从敌军手中夺回开封,解救中原失地的百姓,这才是我们应该商议的事情啊!”
苗傅一愣,面上有些惭愧:“太后所言极是,但国家大事当不得儿戏,开封城外妖魔大军何止十万,不是我军短期内,通过集结兵力直接可以战胜的,迁都亦是迫不得已才出的下等之策,看祖宗蒙羞,百姓受难使我们这些做臣子的无能,但是这些都需要我们从长计议,需要去纠正的事情!”
太后神色一暗,不由的叹了一口气:“祖宗在上,儿孙无能导致祖宗之地陷于敌寇之手,但苗卿家言之有理,诸位可有什么提议。”
朱胜非见左右议论纷纷,却无一人敢上前进言的,叹了一口气上前道:“启禀陛下、太后,臣以为临安就是一个绝佳的选择。”
太后听后大喜,连忙追问道:“朱相公,有什么想法,说来听听。”
朱胜非起身,朗声道:“民间有一句俗话叫‘一事不劳二主’,大致的意思就是说一件事不好劳烦第二个人,择都也是这个道理,既然新皇在临安城内登基称帝,说明此地就是天意所衷,这里就是陛下的龙兴之地,与其大张旗鼓的另外寻找一个地方,还不如什么都不要动,就留在这里,而且临安四周,多有地势之利,又有众军拱卫,是当下可以作为国之首府的不二之选。”
太后刚要点头称赞,现在兵荒马乱的,她一个妇道人家带着一个三岁的孩童,也不想多生是非,正在她打算开口时,苗傅又站了出来:“臣觉得这临安当作国之首府,还差许多,说到底这临安也只是一个江南名城罢了,文人墨客来了颂诗作词是挺不错的,但是想把这里当作首府却不妥当。”
太后闻言沉思片刻,不知道在想什么,随后问道:“那苗将军的看法是?”
苗傅毫不客气的说道:“据此不远的金陵城,绝对是绝佳的选择,金陵城曾经做过几代前朝的首府,城市更为繁华,底蕴也更加深厚,就对比临安城合适,而且金陵城距离此地也不远,也算不上大动干戈,也同样有众军拱卫,又有长江天险守门!”
太后听完苗傅的描述后,称赞道:“苗将军所言极是,那金陵城确实是上上之选!”又瞟了一眼朱胜非,问道:“朱相公,你意欲如何?”
朱胜非环顾四周,群臣唯恐避之不及,又抬眼望向太后,见太后目光幽深,最后看了一眼苗傅,最后低下了头:“回禀陛下、太后,臣以为苗傅将军所言有理,方才所言是臣考虑不周了!”
太后紧紧将新皇按在龙椅上,看不出喜怒:“那便依苗将军所言,开始着手准备迁都金陵城,另外派出探马,将前线的战况打探清楚,不能只能依仗在外的将军们,他们领军作战也不容易。”
朱胜非躬身行礼道:“臣,领旨!”
太后扫了一眼堂中的文武大臣,缓缓问道:“诸位爱卿,还有本可奏吗?”
众人俯首:“臣等无本启奏!”
太后:“那就退朝吧,皇帝年纪尚小,有些乏了!”
正当群臣打算告退时,从殿外传来一阵急报,鼓声连天,群臣皆为之侧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