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士们面面相觑,一脸难色。
“居次,您还是在外面安营吧!今夜不方便开城门!”
“你们脖颈上挂着几颗脑袋?”香玲公主气的脸色铁青,“普天之下,都是单于领土,尔等身为单于将士,怎能拒我于门外?”
“居次,今日确实不方……”
“放肆!”
突然,城墙上响起一道浑厚的声音。
伴随声音响起,只见一个虎背熊腰、满脸胡茬的将军出现在城墙上。
“乌切力干!”香玲公主嘴角一阵抽搐,眉宇间闪过一丝畏惧,“刚才你手下不是说你睡觉去了吗?为什么……醒的那么快?”
“天色转凉,末将身体略有不适,又不敢忘记单于交托末将的重任,所以前来巡视城防!”乌切力干显露一抹诡谲的笑容,“不料恰好看到香玲居次到来!手下没长眼睛,还请居次恕罪!”
“乌切力干,难道你要我一直仰望你吗?整个匈奴,也就只有单于和兄长能让我仰望,而你……真的要我仰望吗?”
“居次恕罪,末将这就让兵士打开城门!”乌切力干当即下令,让兵士打开城门。
香玲公主略有犹豫,内心隐隐不安。
但扶苏却轻轻拍打坐骑的后背。
坐骑前行,扶苏和程咬金两人一左一右护送。
进入城池,并没有什么伏兵。
但。
太安静了。
安静的宛如一座死城。
而且前方民宿也无灯火,也无人声。
白天明明看到那么多百姓进进出出。
为什么一到晚上,城内就好像没有百姓了呢?
香玲公主轻声问道:“腾隔里,实在是太安静了,这其中是不是有诈啊?乌切力干虽然是我爹手下得力干将,但他好像更效忠于我家大哥!”
“嗯!”扶苏双眼巡视周围,“确实太安静了!程咬金兄弟,随机应变哈!”
“没问题!”程咬金‘嘿嘿’直笑,“这紧张刺激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我感觉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全身血液都变得沸腾起来了!”
“居次!”
突然,三人背后传来一道声音。
香玲公主猛然回头,却见乌切力干大步走上前,并右手放在胸膛上,“末将失礼之处,还请居次恕罪!末将已经让人安排酒宴,为居次接风洗尘!”
“乌切力干,酒宴就算了!我一路奔波,人困马乏!赶紧安排住处,让我歇息!”香玲公主皱起眉头,“至于酒宴,明日再说!”
“既然如此,那末将就让人带居次前往!”
乌切力干当即让人在前方引路。
虽然一切看上去都很正常。
但实在是太正常了。
太正常就意味着很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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