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段路,三人来到一家馆驿中歇息。
馆驿老板看到挛鞮玲,又通过询问确定,脸上却并没有半点喜悦。
安排一间上房,一间客房。
老板便送走了引路的兵甲。
但这些兵甲却为离开,而是把守在馆驿门口。
就好像盯梢似的。
馆驿老板吹灭烛火,走入后厨。
旋即搬运食物前往上房。
而此刻上房之中,却有三人存在。
老板叩门房门。
“居次,您一路奔波劳累,贱民给您做了些饭菜,请您开开房门,让我进去!”
“饭菜饭门口就行了!我等下会出来拿!”
“居次,此处老鼠成灾,这些食物稍有不注意就会被老鼠拖走,还请居次打开房门!”
香玲公主扭头看向扶苏,轻声问道:“怎么办?腾隔里?”
“他执意要进来,恐怕是有什么事情!”扶苏皱起眉头,“让他进来!程咬金兄弟,你把守门口,随机应变!”
“好嘞!”程咬金满脸笑容,旋即跟随香玲公主走到房门口。
当香玲公主‘吱呀’一声打开房门时,程咬金趁机躲在门扉后面。
“居次,外面风大,还请让我进入房间一叙!”
未等香玲公主同意,馆驿老板进入房间。
却猛然看到扶苏坐在桌子旁,脸色不禁骤然一变。
但还未等他反应过来,程咬金变成后面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刀剑无眼,别出声,否则别怪我手下无情!”
“好、好!”馆驿老板身体颤动,“我真的只是来送食物的,请各位好汉别伤我性命!”
“关门!”
扶苏一声令下,香玲公主连忙上前,双手关闭房门。
“你执意来进来,所为何事?”
“居次,您赶紧逃吧!”馆驿老板深叹一口气,“如今的乌啼归已经不是以前的乌啼归了!乌切力干将军也不是以前的乌切力干了!您要是再待在这里,必会被他们索取性命!”
“什么意思?”香玲公主眉头紧锁,“腾隔里,您让程咬金大人放下刀吧,老板是个好人,千万别伤到他了!”
“嗯!”扶苏双眼微眯,显露一抹淡淡的笑容,“可以放开你,反正如果我想杀你,根本不会让你有开口的机会!你刚才那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乌啼归已经不是以前的乌啼归了?”
馆驿老板一脸疑惑,问道:“您是?为什么居次对您如此敬畏?”
“我是手中掌握你生死的人!”扶苏双眼微眯,显露一抹淡淡的笑容,“你最好把你知道的事情,全都告诉我!”
“老板,你就说吧!”香玲公主神情激动,“腾隔里是好人,他不会伤害你的!快说吧!”
“事情是这样的,前些天冒顿左贤王经过此地,下令让全城百姓戒严,并收集粮草,似乎要有一场大战要打!”馆驿老板深吸一口气,“原本这没什么,可有件事很奇怪,第二天,冒顿左贤王就杀了一大批官吏!而且接下来几天,乌切力干也每天都在杀官吏!”
“杀官吏?”香玲公主俏眉紧锁,“为什么要杀官吏啊?”
“这……贱民只是一阶平民,这些东西,我怎么会知道呢?”馆驿老板嘴角一阵抽搐,“但被杀的那些人,好像都是单于派来监督乌切力干的!”
“什么意思?”香玲公主内心闪过一个不好的想法,但却不敢确认,“为什么要杀那些官吏?”
“看来冒顿已经开始行动了!”扶苏脸色冰冷,但却显露一抹淡淡的笑容,“老虎终于露出獠牙了!如果是这样,那你可就危险了!”
“我?危险?为什么啊?”香玲公主一脸疑惑,“腾隔里,您是说我哥冒顿准备造反?而这座乌啼归,就是他起事的其中一个城池?”
“没错!”扶苏缓缓站起身,双手负在背上,“原本我还想来个里应外合,没想到却进入了别人的圈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