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几个月前,毛头星孔亮奉命来送给花荣一家蛇肉的时候。发现清风阵上张灯结彩,喜气洋洋。后来从花荣那里得知,清风寨来了个文知寨。
好死不死,就是原本轨迹中的刘高。
晁盖知道此人因无甚本事,自从到任,把此乡间些少上诈骗,乱行法度,无所不为,搞得怨声载道,故而与武知寨花荣不和,这也是他担忧的地方。
郭盛搞明白他的担忧后,有些哭笑不得:“哥哥呀!这个时候你就更应该去了,给花将军撑撑场面。”
“用哥哥的话说给予强有力的后盾。”韩世忠冷冷的笑。
有两人带头,陈虎,张三,李四,韩勇等将纷纷开口:“那个刘什么高有后台,花将军就没有吗?”
“我们就这样浩浩荡荡过去,给那刘高一个下马威。”
“就是,那老小子不服气,就打他。”
……
众将个个义愤填膺,人人争先劝说晁盖,甚至喊打喊杀。反正大伙都极力赞同队伍杀向清风寨。
“你们说的有道理,那咱们就过去。”晁盖还真觉得是这么回事,自己以前要躲一躲,可现在有圣旨揣在怀里,可以光明正大地四处溜达,招揽人才。
刘高要是不服气,直接把他征调去剿匪。
而且一直没说话的耶律答里孛提醒更是让他必须去。
“凌峰哥哥,按照你说的,这个文知寨目无法纪,祸害本乡富户。咱们在清风寨的酒楼恐怕被波及。”
晁盖以前不是没想过这个问题,如今又听耶律答里孛分析,顿时越想越觉得酒楼肯定是遇到麻烦了。
“哥哥,最新消息,最新消息……”这时,从清风寨方向飞来一骑,正是派到清风寨上的斥候归来。
“可是酒楼有情况?”晁盖拍马迎了上去。
那名斥候来到近前,在马上行了个礼,快速汇报:“哥哥,我们跟清风酒楼全掌柜联系上,也搞清楚……”
晁盖听着清风酒楼的最近状况,脸色阴晴不定。韩世忠,扈三娘,郭盛等将领怒目圆睁,咬牙切齿。
这简直就是无法无天,比强盗更加可恨!
晁盖搞清楚清风寨酒楼详细情况后,不禁气急反笑:“哈哈哈,一个屁大点的知寨,好大的官威呀!”
“走,随我杀向清风镇。”
晁盖脸上看不出喜怒,声音却冷得可怕。打马扬鞭率先冲出。身后,韩世忠,郭盛,泰山等人率队跟上。人人面色不善,个个喊打喊杀,杀气腾腾。
策马狂奔掀起一阵烟尘,杀气腾腾!
大队骑兵涌过去后,突然从路边森林中跳出两人。一个歪戴帽子,另一个敞胸露怀,不像个正经人。望着骑兵远去,对视一眼,撒脚如飞地离去。
……
清风寨几个月前新上任的文知寨刘高,为了大肆敛财,不仅祸害镇上的富户,商贾,还打起了寨兵军饷的主意。利用职权,调拨的钱粮逐渐减少。
根本就不够千多寨兵的日常所需!
武知寨花荣知道是谁搞的鬼,也懒得跟这人扯皮。以至于不得不自掏腰包,填补这个空缺。然而,这个刘高贪得无厌,月月递增,一次比一次过分。
花荣忍无可忍,带人来到知寨衙门,找到刘高,喝问:“刘知寨,你这是什么意思?几个月来钱粮递减。你平时捞钱也就算了,把主意打到军队上,难道不怕哗变?当山头上的强人是泥捏的?”
“花知寨,你只是个副知寨!”一个四十岁左右,面白须长的中年满脸不悦,皮笑肉不笑的说:“这个月只收上来这么多钱,你冲我发火有什么用?再说了,小小的清风寨千多寨兵,人数太多!”
“你的意思就是驱逐减员,清风寨谁来守?”花荣怒视这个上任没多久就搞得民怨沸腾的新知寨。他在这坐镇多少年了,从来没为钱粮赋税担忧过。
刘高指望着武知寨坐镇防守,一个劲地扯闲话:“呵呵呵,问我谁来守?这不是你武知寨的事吗?当然只要钱粮收上来,我一定给花知寨送过去。”
“刘知寨,我花荣把话撂在这,没有钱粮,哗变不关我的事。”
“小小的清风寨钱粮稀薄,那本官也实在没办法呀!”
……
就在一文一武两个知寨打口水战的时候,突然有军汉慌张地冲了进来,说话结结巴巴:“报…报大人,山东…晁…晁天王率领铁骑路过清风寨。说朝廷上官驾到,指名道姓,让刘知寨速去迎接。”
“啊,兄长来了,哼。”花荣听到“山东晁天王几个字”大喜过望,瞥了眼刘高冷哼一声,仰天大笑离去。而身后,文知寨刘高一张白脸成了猪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