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这个下面的墓道还没有被打穿呢,不会有毒气出来的,短发女摇摇头说:“那……那不是都有水渗出来了吗,既然有水渗出来,肯定也有气体的啊。”
我其实还是认为是没问题的,如果有问题,抽水的人也早就出事了,不过短发女看起来挺关心我的,我也就拿起狗油灯说道:“那行,那我把灯带上。”
随后,我拿着狗油灯和钢钎下了盗洞,到了最底层的时候,我用钢钎朝着石块上扎了几下,刚开始几下比较轻,扎完我问外面的人,有没有人觉得疼。
大家都表示不疼,接着我又使劲扎了一下,外面立马传来惨叫声,我心里咯噔一下:听这个声音,貌似是鸭嗓男的。
果然,我一问,确实是鸭嗓男,鸭嗓男说他的腿也被扎了个窟窿,完事他还着急火燎的冲我叫嚷,让我千万别再扎了。
我这才赶紧拿着钢钎和狗油灯上去,此时的鸭嗓男已经坐在地上了,在他小腿肚上,有个窟窿正流血呢,我赶紧让小辫子弄了点驱邪药给他抹了抹喝了喝。
鸭嗓男比较在意自己的腿,他还找来绷带死死缠住,并不停的问我用不用去医院,我说你要是不放心的话,可以去医院看看。
鸭嗓男的其他同伙,都以为之前的骡子是去医院了,这时都劝鸭嗓男,说骡子都已经去医院了,他也该去看看,有个人还要陪着他一起去,鸭嗓男估计是怕去了露馅,就说他只有一个窟窿,已经止血了,也用绷带绑住了,就不用去医院了。
也就在这时吧,之前送骡子离开的那个大高个回来了,鸭嗓男还装模作样的问他骡子人呢,大高个找借口说道:“刚刚到那边碰到一个骑摩托车去城里的大爷,我让大爷送他去了。”
接着,他还问鸭嗓男:“哥,你这腿是咋了?”
鸭嗓男指了指那个渗水的盗洞说道:“别提了,跟骡子一样,扎一下底部的石块,我的腿上就会被戳一个窟窿,妈的。”
“咦……”这时,有个皮肤特别黑的男的皱眉问道:“哥,不对啊,骡子被大个送走之后,你不是用钢钎把那个墓室顶给打通了吗?那你扎了那么多下,骡子后来有没有继续被扎啊?”
大高个立马摆摆手说道:“没有了,骡子那边情况好着呢。”
鸭嗓男也赶紧指了指我说道:“那个盗洞刚刚让张老弟用法子驱了下邪,所以能扎了。”
“那这个渗水的咱也让他驱个邪然后直接用炸药炸呗?”黑皮肤说道。
鸭嗓男一听要用炸药炸,他看起来吓得脸色都变了,他支支吾吾道:“那……那让张老弟去驱邪试试,不过这个盗洞跟那个盗洞的情况不一样,他不一定能驱成功。”
鸭嗓男这话,其实就是给我找借口呢,让我等下假装驱邪失败,然后不要再打那个盗洞的主意,免得到时伤了他。
我也装模作样进了盗洞里,呆了几分钟后出来垂头丧气的说道:“不行,这个盗洞的情况比较复杂,驱邪不管用,估计用钢钎扎,还是会疼到他身上,更不能用炸药炸了。”
“那咱们咋整啊?那个盗洞里有毒气,这个盗洞又扎不得炸不得,咱们就在这一直等下去?要是等到天亮了那个盗洞毒气还是不散,咱们今晚可就又浪费了。”黑皮肤说道。
鸭嗓男看向我:“你呢张老弟,你有没有其他的法子?”
我说不行就多往下打几个盗洞,如果回头毒气一直散不了,而且我们没有办法驱散毒气的话,就从其他的盗洞进墓里,反正现在干等着也是干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