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方邪魔,竟敢窥探吾祖佛国?”一声怒喝,浓郁佛光爆发,竟浮现出八臂忿怒相,身躯如纯金铸造,手捏十字印神威滔天,释放出恐怖威慑,似要将恐惧、敬畏、皈依、服从等意志,强行打入魂魄之中。
令人见佛则跪,甘愿永世臣服、供养。
玄圣屈指一弹,八臂忿怒相轰然崩碎,丝线上的佛国顿时遭遇灭顶之灾,无数僧侣惨叫之中,随那无边佛国一起被毁灭。
嗡——
那勾连神秘与未知,没入混沌深处的丝线,随之崩碎消散,三位彼岸境耳边,似听到一声无奈轻叹,旋即归于寂寥,散入冥冥。
接着一团黑气浮现,仔细倾听甚至可以听到,其内无数凄厉哀嚎,如阿鼻地狱,散发着无尽怨毒、不详。它似有灵性直奔玄圣而去,却还未来得及靠近,就被无形之力碾碎、抹去。
“佛国与阿鼻,竟是同根同源,一体两面……呵!好个无上佛陀!”玄圣冷笑一声。
神目暗暗心惊,刚才他都没察觉到,佛陀与神秘未知间的联系,这发现让他有点心塞,忍不住道:“玄圣未免太急躁了,既抓到这团因果,便该善加利用,或能找到佛陀的下落。”
玄圣点头,“神目所言不错,那就请你动手吧。”
噗——
神目心头吐血,高呼吾与龟壳势不两立,落我面皮这方面,你踏马是毫不留情!
老子要是能做到,绝对当场出手,“啪啪啪”甩你几个大嘴巴,但我是真不行。
擎天身影打圆场,“玄圣,你这何必呢?神目是修为差些,眼力劲也差了些,更不太会说话,但大家这么多年的朋友了,他好歹也是彼岸境,你多少给点面子吧。”
神目:……
气抖冷!
大个,你踏马又玩背刺?亏我这么多年,一直都拿你当朋友,你就是这么对我的?好好好,咱俩今日割袍断义就此两清,以后谁再跟你交好,谁踏马就是狗……
“神目兄,玄圣境界玄妙,实力高深,你今日三番两次恶了他,我若不消遣你几句让他解气,怕是他要想办法修理你,到时才真是里子面子都没了。我江离一心为你,若有得罪之处,还望神目兄体谅啊!”传音细若游丝,在神目耳中响起。
他沉默一下,对擎天身影投出感激的一瞥,暗道“还是大个靠谱啊,看出玄圣面善心黑,惯是喜欢事后算账,抽冷子下狠手的人,否则当年我腿能断?想想都是泪!”
“割袍断义?呸!谁踏马说的,反正不是我,我神目根脚惊人,来历远超想象,眼力劲一向是天下第一,谁是朋友谁是混账,都逃不出我的眼神,大个江离实乃吾之挚友也……汪汪!汪汪!”
另一边。
“玄圣,神目就是没脑子嘴巴又毒,到处龇牙咧嘴的狗性子,你要想揍他一顿出气千万别客气,我肯定站你这边!你说吧,要我打脸我打脸,要我插眼我插眼,什么玩意啊?一点眼力劲都没有,竟敢跟我玄圣兄作对,要不这次把他另一条腿也打折了?”
玄圣不动声色看了一眼如擎天巨人般,浑身充满着力量与正义的江离,淡淡道:“你说的有道理。”
就完了?
江离好失望,他想教训神目很久了,一个人没什么把握,好不容易等来这次机会。
玄圣真是太奸诈了,一点便宜不肯被人占。
“咳……玄圣高风亮节,我辈楷模啊!”手里,金戈被攥的龇牙咧嘴,差点惨叫出声。不过心里面却很痛快,这老阴比的主人,一向腹黑的很,今天可终于是吃瘪了。
轰——
一声巨响,长戈快意的念头还未转过,就“嗖”的一下没影了。
“嗯?”玄圣挑眉,看过来一眼,“江兄,那是天地之眼的方向吧?你一向喜洁,怎么愿意揽下事了?”
江离腰背挺直,淡淡一笑,“吾等踏临彼岸,当为天下谋利,天地之眼淤堵不散,或会滋生邪祟,合该早日畅通,使得天地之间阴阳均衡……此事乃金戈再三恳求,言涉及他大道未来,吾虽爱洁净,又如何能因一己私念,便坏了他的前程。”
神目竖起大拇指,“江兄高义!那天地之眼……呕呕……是略有些污秽……那个……等金戈通了此道之后,江兄可将它送到我这边来,本神恰好不久前于混沌深处,寻到一座上等的洗炼池,放里面蒸煮个三五万年,大概也就干净了。”
江离点头,拱手道:“多谢神目兄,那就这么说定了,你记得将洗炼池温度提到最高,我那金戈早就不满自身尚有杂质未散,正好趁此机会,给他来个脱胎换骨,也算对他勇于承担的奖励了。”
神目大笑,只觉得江离实在是个好人,大大的好人,方方面面都考虑的周到妥帖,比玄圣这奸诈小人,好了不知多少。
就在这时他笑声一滞,抬手掌心金光流转,眼神一亮,“嘿!那界外女尸来了,看样子是冲着罗冠……玄圣,别怪本神没提醒你,你若不出手的话,他可就要死了。”
「作家周回来第二天老婆就感冒了,高烧不退,我赶紧吃药扛了几天,也有点撑不住……以前几年不生病,现在一年烧几回,家里大人、孩子药买了一大包,啥时候是个头啊,大家多注意点身体,适当运动一下,提高点免疫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