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他与秦远交过手,知道自己肯定不是秦远对手,何况还有其他两个真武。
所以现在怕的要死,但又不得不来。
只能小心观察,形势不对就立刻撤退。
这座山植被茂密,秦远安排众人藏在山腰下的灌木丛中
自己则寻了个大树,纵身来到树顶。
“扑棱棱。”
大片鸟群被惊走。
“有埋伏!”
听到飞鸟声,特木尔瞳孔骤然放大,神情紧张,停住脚步,抽出弯刀四处张望。
“都给我小心着点!”
“遵命。”
林中闷热,一丝风也没有,阳光从枝叶的缝隙间投下。
行进中的士兵擦着额头汗水,不时拉扯皮甲,希望能得到点凉气。
“噗通!”
突然有人倒下。
“怎么回事!”
特木尔焦躁询问。
他现在如同惊弓之鸟,感觉到处都藏着敌人。
“将军,没事,只是有人被绊倒了。”
“混账,不是说过了小心点吗!”
特木尔松开紧握弯刀的双手,上面已经满是汗水。
“明白,将军。”
秦远藏在枝叶之中,俊朗双目紧盯下方敌军的一举一动,面容如岩石般坚毅。
灌木丛中的士兵紧盯秦远动作。
慢慢被他气质感染,不自觉的沉静下来。
一刻钟后,敌军缓缓靠近。
他们神情紧张,弓着身子,手握弯刀,仔细搜寻着身边的一草一木。
秦远没有贸然攻击。
他在等。
渐渐地,紧张兮兮的特木尔出现在视线中。
特木尔不停地四处张望,总觉得有人在盯着自己,但是扫视四周又一无所获。
“怎么还没碰到人?难道他们已经顺着山路跑了?”
他心中狐疑,脚步却未停,不多时就走到秦远所在的树下。
秦远盯着来人头顶的鼠尾辫,知道等的人已经来了。
“喝啊!”
一声暴喝骤然从头顶传来,特木尔慌忙抬头,见一道强壮身形从天而降,直扑自己。
“不好!果然有埋伏!全部撤退!”
他脸色惶惶,丁点战斗的意思都没有,转身就跑,还不停招呼周围士兵保护自己。
“我家里还有未出生的孩子,还有漂亮老婆,可不能死在这啊!”
特木尔运足真气,双脚重重踏地,身形骤然冲出十数丈,几个起落就消失在秦远视线里。
“呃。”
秦远被他这操作搞的万分迷惑,站在原地摸了摸剑,最后没有去追。
“什么极品?见面就跑。”
看着他狼狈逃窜的身影,心中有些好笑。
特木尔的士兵茫然的看着消失的将军,反应过来后,也全都撒开腿往山下跑。
林中枯枝众多,不时便有逃跑的士兵被绊倒,由跑变为滚。
秦远还没真正动手,敌军就已经溃败。
“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
秦远暗自感慨,还好这人是他的对手,不是队友。
扬起长剑。
“所有人,全力杀敌!”
“杀!”
见敌人如此窝囊,埋伏在灌木丛的人凶猛冲出,满身杀气,将走在前面的部分敌军退路封死。
然后便是一边倒的屠杀。
“撤!快撤!”
特木尔满脸恐惧,边跑边叫。
完全不管被屠戮的属下,只顾自己往山下冲,口中大声喊着撤退。
这是整场战斗中,他做的唯一的指挥。
听到将军喊声,那些在后方的士兵都以为山上有什么可怕的事物,惶惶如丧家之犬,往大营奔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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