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多了这么一层关系,您也能更信任我,而妾身也会觉得是在为自家相公忙碌,从而更卖力,不是吗?”
夏阎:...
小寡妇引吭轻喃着:“我向您保证,妾身值得您卸甲,妾身会将您服侍的舒舒服服,哪怕...您只卸去下面的甲也好。
妾身一定让您快乐。”
夏阎瓮声道:“我听说你是三皇子的女人。”
小寡妇兴奋道:“那不是更好吗?您是在蹂躏一个皇子的女人!”
她扭捏着双腿,昂首站着。
夏阎冷哼一声,瓮声道:“是什么,让你觉得本座这么好说话?”
小寡妇忙道:“大人别生气嘛,小女子这些天可是很卖力的在为您查探信息呢。”
“我给你五分钟,把衣裤穿好。”
夏阎冰冷地道了声,然后微微转身。
小寡妇不敢再造次,见着他转身,心底“哟”了一声,没想到还是个正人君子呢。
她越发感兴趣,不知为何,她现在就是想和面前男人上得床榻,共赴云雨。
平日里,她虽然也骚,可却也有着强大的自制力,因为她只想对“可能成为她大树的强者”发骚,至于其他的阿猫阿狗,哪怕长得帅气的,又岂配?
五分钟后...
夏阎转身,小寡妇已经穿的整整齐齐,微微昂首,有些小贵妇的矜持风范,此时的她是伯阳侯府的掌舵人。
“说吧,别让我失望。”
“是,大人。”
小寡妇应了声,然后把从各个渠道得来的情报一一说来。
她所说信息极其驳杂,但条理清晰,口齿清楚。
这让夏阎微微侧目,虽然这少女性子上有些缺陷,但却是个好的情报手。
不过,小寡妇说的这些,对他都没什么意义。
但他依然耐心地倾听着。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小寡妇还在咿咿呀呀地讲着。
“这玉京北城域最近发生了许多起失踪案,都是权贵家的女眷,而我还听说,就在今天下午...皇宫里那位四公主司马樱也失踪了。”
四公主,司马樱?
夏阎瓮声问:“这件事,可有后续信息?”
小寡妇都是挑着简短的条目在说,见他没兴趣,那就简略跳过,而现在终于等到他开口了,便继续道:“有的,我听说她们的失踪和玉京北城域的金鳞坊有关,今天白天,有不少巡捕正在其间巡查,想要找到那些失踪的女子。
也许...现在已经找到了吧?
哦,对了,那巡捕里有一个是我伯阳侯府的人,他告诉我他无意间听到了个信息。
说是金鳞坊里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异香,那香气似乎是一种可怕的禁毒————迷失香。
这迷失香能让闻到那香气的人如被蛊惑,即便当时无事,待到远去后...则会情不自禁地返回。
若真有这香,那倒也说得过去。
依妾身看吧,那些失踪的女人大多年轻貌美,既如此...要么遭了采花大盗,要么是遇上了胆大包天的人牙子,再或者是玉京城里的丐帮...”
她侃侃而谈。
夏阎忽地凝视着她。
小寡妇愣了下,双手托脸道:“大人...想要吗?”
夏阎道:“我想要你独自一人去金鳞坊附近走一走。”
小寡妇眨眨眼,“大人,您是想妾身作鱼饵,把他们引出来?”
夏阎点点头。
小寡妇嘻嘻笑道:“那大人是不是也认可了妾身的年轻貌美呢?”
夏阎瓮声道:“换一件戴帽子的紧身斗篷,露出身段,但把脸遮住。”
...
...
片刻后。
夏阎锁定了城北金鳞坊所在,他利用鬼域穿梭到了附近区域,然后背着麻袋迅速往那金鳞坊附近而去,待到一处,则是把麻袋打开。
小寡妇窸窸窣窣地爬了出来,一阵冷风吹来,她打了个寒颤。
“大人?”
小寡妇轻喊着。
可却没有动静。
“大人?”小寡妇继续喊,“您...在吗?”
依然没有动静。
小寡妇骤然有了一丝明悟。
那位恐怖的大人既然要让她作诱饵,自然会离开。
因为只有这样,她才会足够害怕,演技才会足够好,鱼儿也才会上钩。
可是...如果那位大人完全不在乎她呢?
那她会不会真的失踪?
瞬时间,一种若有若无的惊惧在她心底生出。
而三里之外,夏阎着一袭腐蚀的四千斤重甲,盘膝坐在黑暗里,仿佛一尊魔气十足、锈迹斑斑的远古铜像。
周边一切...
尽在他感知之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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