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他出事了?”皓担心地问。
承尧说出自己的想法:“我猜他是不同意和子倾结婚,所以被软禁了。”
苡沫突然站起来:“不行,我要带他出来,他那么爱自由,怎么可以被这样对待?”
滕爱拉住她:“苡沫,你冷静一点。你这样横冲直撞的过,不但救不了杨锡泽,很可能会给他带来更大的麻烦。”
“我们先坐下来想想办法,之后我可以带你去的。”承尧试图让她安静下来。
苡沫却坚定的说:“不,我一个人去。”
“苡沫。”滕爱拉着她的手,担心的看着她。
“不要担心我,也许我不能把他带出来,但是我可以给他自由。”苡沫轻轻的说出这句话,说的滕爱满眼泪花。
苡沫爱锡泽,不忍心他被囚禁,就算冒着永远失去他的危险,也要去解救他。
杨宅。
“伯父伯母,你们好,我是黎苡沫。”苡沫站在客厅里,看着坐在沙发上冷漠的杨氏夫妻,客客气气却又不卑不亢的说。
“黎苡沫,我记得你。”欧阳菲看着她淡漠的说。
“我听说锡泽病了,就过来探望一下他。”苡沫直接说出自己来的目的。
“我记得上次在锡泽的成人礼上,就提醒过你,不要太把锡泽的话当真。没想到,到了今天你还死缠着锡泽不放。”欧阳菲满脸的不悦。
“伯母,我没想纠缠锡泽。”
“那倒是我在搬弄是非了?锡泽给黎小姐带来的麻烦,回头我会好好教育他的。既然你不想纠缠他,那就请黎小姐回去吧,我们家锡泽需要静养,最近不方便见客。”
“锡泽是您的儿子,他性格率真坦诚,热爱自由,您不该这样对待他的。”
苡沫的一句话惹怒了欧阳菲,她瞪圆了眼说:“你觉得,你比我更了解他吗?难道,还要你教我如何教育我的儿子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们想让她娶子倾,但是,他却一直反对这件事不是吗?我想,也许我可以帮忙劝劝他。”苡沫越说声音越轻。
欧阳菲眯起眼睛说:“你拿什么保证,你能说服锡泽?”
“我不能保证,但是试试总比不试有希望。反正这里是您的家,你随时可以赶我出去。”
只要见到锡泽就好,就算真的被赶出去,苡沫知道锡泽平安就好。
欧阳菲看了她很久,最后,还是把锡泽房间的钥匙交给了她:“他在楼上,你最好不要和我们耍什么花样。”
“我明白。”苡沫拿着钥匙上了楼。
锡泽靠着床沿坐在地上,听见房门被打开又被关上,听见渐行渐近的脚步声,开口大喊:“出去,我什么都不吃,除非让我离开这里。”
苡沫走到他的身前蹲下来,看着他凌乱的头发,伸手抚摸他的脸颊:“锡泽,你瘦了。”
锡泽抬起布满血丝的眼睛,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她说:“我是出现幻觉了吗?”
苡沫抬起锡泽的手,放在自己的脸颊上:“是我,我来看你了,你怎么都不知道好好照顾自己。看教案你现在的样子,真是难看死了,哪里还像是让人闻风丧胆的杨锡泽啊!”
锡泽通红的眼中蒙上泪水,一把把苡沫抱在怀里:“苡沫,我好想你。”
苡沫伸手抱住他:“我也是。”
苡沫和锡泽并排坐在床边。
“这些天,你过得好吗?”锡泽忍不住问,皓应该会把她照顾好的吧。
“不好,因为你过得不好。”苡沫这句话是真的。
皓重病在医院,锡泽又被软禁在家。她怎么会过得好。
“对不起,我答应过你会让你幸福,可是你现在却一点都不快乐。”锡泽很懊恼。
苡沫看着锡泽淡淡的说:“你都不能让自己快乐,还怎么让我快乐呢?”
锡泽自嘲的笑笑:“是啊,我竟然还有这么无能的时候。”
“为什么不听你父母的安排?”
“你明知故问,我怎么可能放下你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