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少女子,巴不得攀上护国公府这门亲,恨不得高嫁到这种门楣煊赫的人家。尤其是一个小庶女,这婚事儿更是高攀到头了。
谁能想到,苏容竟然主动退婚?
众人议论纷纷,风头一下子都对准了公主府,以常人的猜测,这肯定是公主府从中搅合的,端华郡主和清平公主指不定怎么将苏容扣押在府里,明着对她好,暗着对她威逼利诱,生生给搅合黄的吧?
这种声音还很多,驸马刚下衙,便传到了他耳里,驸马很是沉默了好一阵。
到底是不是自家人搅合黄的,驸马最是清楚,但他说不是,别人也不信。这若不是他接触过苏容,知道最近清平和端华都在做什么,他也不相信这里面没她们两个的手笔。
他驱车回了府,见到也已听到了外面风声,给气的不行的清平,无奈地安抚她,“别人说就说吧,以前你没做过的事儿,不也被人按在头上不少吗?怎么这一回还生气?”
清平没好气地嗔了驸马一眼,“就算被人按头一百回,没做过的事儿,也还是很生气,习惯不了。”
驸马握住她的手,笑着宽慰,“别气了,这也没什么的,有什么因,种什么果。是端华这几年太缠着周顾,才会造成今日的言论。”
清平哼了一声,埋怨他,“都怪你不好好教女儿。”
驸马承认,“对,都怪我。是我没教好,你别气了。”
清平很好哄,尤其是驸马哄她,真是三言两语就能哄好,她顿时一乐,不气了,对驸马道:“要我说,周顾也没什么好,苏容退婚才是退的好,得派人去问问她,要不要庆祝一下她退婚成功?”
驸马:“……”
他很想说,这话说的也太昧着良心了,周顾还不好?那什么样儿的才算好?
清平又道:“反正我已担了骂名了,不庆祝一顿,我这心里都不舒服。”,她说完,喊来人,吩咐,“去问问苏容,问她要不要晚上庆祝?”
婢女应是,立即去问了。
不多时,婢女回来笑着回话,“回公主,苏七小姐说庆祝,多谢您和驸马了,她和凤凌稍后就跟着郡主过来。还让您多备些酒,今儿晚上跟您畅饮。”
清平大乐,“善哉!就这样定,快去吩咐厨房,好好做一桌子菜。再去酒窖,把我珍藏的好酒都拿出来,不,去迎客坊,买那什么醉花饮,多买几坛回来。”
婢女应是,立即去了。
周顾与谢临依旧坐在迎客坊的包房里喝酒。
谢临已吃了三颗醒酒丸,还剩下最后一坛酒,怎么也喝不下去了,对周顾讨饶,“周兄,兄弟,亲弟,伱就饶了我吧!我喝不下去了。”
他已经吐过两轮了,再喝下去,今儿即便有醒酒丸死不了,也得喝废,以后见酒就犯恶心也说不定。
周顾一颗醒酒丸没吃,也没吐,喝了五坛后,眉眼依旧清明,看谢临这副没出息的样子,觉得也差不多了,放过他,“行吧,你不用喝了。”
谢临见他吐口,终于大舒了一口气,再好的酒,这么个喝法,也受不了。
他头疼的不行,似乎要炸开,但偏偏醒酒丸吃的太多,让他保持着清醒,压根不会醉倒就睡。他看着周顾,对他竖起大拇指,“你这酒量,是怎么练出来的?行啊你。”
周顾将自己面前没开封的最后一坛酒与谢临面前没开封的最后一坛酒伸手拎了起来,站起身,“走了。”
谢临晃晃悠悠起身,“还剩两坛,你不喝了吗?”
“拿回去给我祖父祖母喝。”周顾一点儿也不客气,没因为这是谢临花银子买的酒,而让他带走,自己直接就给安排了。
谢临点头,“好吧,孝敬老国公和盛安大长公主是应该的。”
周顾步子极稳,出了包房,下了楼,路过柜台,对掌柜的吩咐了一句,“把他派车送回去。”
掌柜的连忙应是,又问他,“那您……”
“我不需要送。”周顾抬步出了门口,将两坛酒扔进马鞍前的袋子里,解了缰绳,翻身上马,直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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