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路鸣泽斩钉截铁道。
<div class="contentadv"> “十二宫黄金圣衣!”
“相转移装甲!”
“我王双龙炎烈拳!”
“天翔龙闪!”
“炽天覆七重圆环!”
“绝对领域atfield!”
路明非兴奋地大喊,“也就是说我也能拥有它们吗?”
“晕。”小魔鬼一倒,“哥哥你在说什么啊?别串台好么?”
“不是各类漫画中的最强防御最强武装么。”路明非挠挠头,“不过也有乱入的啦,比如「天翔龙闪」和「我王双龙炎烈拳」这样的进攻性招数。”
“真是让我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路鸣泽无奈地扶额,“我说的是「六神器」啦。”
“好,我不打岔了。”路明非神色认真起来,“北欧神话传说中的「六神器」?”
“不然还能是什么?哥哥你真以为在漫画里吗?”
“那确实很重要。”路明非点点头,“其中有一件我还打算拿来解决师兄的问题,你可真是帮大忙了。”
“「盾」?”
“「盾」!”
“英雄所见略同啊!”
“彼此彼此。”
兄弟两人相视一眼,嘿嘿地贼笑起来。
“哥哥,看来你已经安排好剧本了。”路鸣泽突然说。
“嗯。”路明非抬头望天,看不出脸上是什么表情,“师兄和小龙女的问题,还有替某人挽回一件令他抱憾终身的事,我都安排到一起了。”
“期待大戏开幕的那一刻。”小魔鬼意味深长。
“无事退朝。”路明非挥挥手,“已经很晚了,我解决完那些杂鱼还得早点带师姐回家睡觉。”
“遵旨!”小泽子弯腰作揖,身影缓缓消失在空气中。
“那么……”路明非回头看了看后座熟睡的诺诺,自言自语似的说,“没人能打扰我和师姐这浪漫的一晚,准备踏上地狱之路吧,杂种们。”
他戴好头盔,一拧把手,哈雷飙射了出去。
……
……
“亲爱的妈妈:
见信好。
已经在卡塞尔学院待了一周了,我现在每天都到图书馆看书,这个学期我准备选修的课程是微观经济学、西方近代史和机械传动学Ⅲ级,在图书馆自学下来感觉都不算难,希望能跟上学期一样全「A」通过考试。
伊利诺伊州的秋天就要开始了,树木已经开始落叶,每天早晨校园里面都会起雾,红松鼠也会跑到校园里来……”
“对了,我最近认识了一个女孩子,她对我很好……”楚子航想了想,还是把这句话删掉。
“下周我可能会抽一点时间跟植物社一起去原始森林里采集一些叶芽制作标本。
别的就没什么了,你叮嘱的实习我会申请的,争取这个暑假在纽约或者华盛顿实习。
对了,今天的早饭是煎双蛋和黄油面包,中饭是土豆沙拉和培根汉堡,晚饭是胡萝卜猪肘配鲜虾浓汤。
你要记得喝牛奶,提醒佟姨一定要中火加热,五分钟。
爱你的儿子
楚子航”
时间是深夜11点,写完这封信之后楚子航转回头去检查。
他每天睡前写一封邮件给妈妈,尽管妈妈并非每天检查邮件。但当妈妈偶尔打开邮箱,就会看见一封封邮件按日期排列得整整齐齐,甚至连儿子每天吃了什么都知道,便觉得楚子航在美国大学里日复一日过着平静的日子。
其实他今天并没有像他在信中说的吃那么有滋有味,早餐吃了两个鸡蛋火腿三明治应付了一下,然后就跟师弟在图书馆坐了一上午,中午还好,被夏弥拉去食堂吃正餐,晚上又是自己随便应付的。
起初妈妈对于楚子航就读卡塞尔学院总是有些不太满意,她心里觉得按照楚子航的成绩,怎么也得去个耶鲁哈佛这一类的名校,网上怎么搜也搜不到这个卡塞尔学院的排名,可能是美国某州的野鸡大学。
妈妈也经常浏览卡塞尔学院的网站,评价说那个什么古德里安教授看起来简直像个老年痴呆。
楚子航就尽力在邮件中描述卡塞尔学院的学术氛围:昂热校长是一位注重仪表的老绅士,毕业于剑桥,以育人为己任。
副校长则是一位先锋教育家,热爱研究美国西部开拓的历史,经常穿得像个牛仔。
古德里安教授痴迷文献学,举止有些怪异但很可爱。
至于他的导师施耐德虽然外貌有些吓人,但内心真的是个善良的人,因为救助学生而烧伤了面部,只能终日带着半边口罩……
经过这样长年累月的美化,卡塞尔学院终于在楚子航妈妈的心里树立了贵族学府的印象。
楚子航返回邮箱页面点了一下“发送”键。
邮件进入了发件箱,几秒钟后它就会出现在楚子航妈妈的邮箱里。
真实的校园生活总跟家长的理解有点出入,楚子航赴美留学前,继父送他《胡适留学日记》鼓励他好好学习,他至今还记得其中的片段:
“四月九日:至沈君处打牌,十二时始归。
四月廿九日:天时骤暖至八十度以上,不能读书,与沈、陈诸君打纸牌,又与刘、侯诸君打中国牌。
五月六日:打牌。夜赴中国学生会。
五月十二日:打牌。”
想来胡适先生当年写给家人的信中也只淡在美利坚努力向学的种种事迹,所以楚子航觉得自己对卡塞尔学院生活的描述倒也不算说谎,只是做了文学化的修饰。
手机突然在口袋里震动,一条新的短信进来,“亲爱的用户您好,移动小秘书提醒您明天早上一起和夏弥同学去图书馆学习,请提前安排时间。”
楚子航笑了笑,他并没有订什么手机小秘书的服务,发信人就是夏弥,大概是她临睡前的捣蛋而已。
“好的。”他回复道,缓缓在躺椅上靠了下来,心里不断回响着早晨路明非对他说过的话。
“生活已经这么累了,为什么不让那个女孩为你的生活添上一点色彩呢?哪怕一点点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