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简单?”源稚生面无表情。
<div class="contentadv"> “喂朋友已经很不简单了好么?情节丰富到可以拍一部黑道电影了好么?就冲「乌鸦」和「夜叉」这种江湖气浓郁的名字也很有看点啊!”芬格尔又大喊。
“最好让他们在焚烧夜总会的烈火中拥吻心爱的俄国少女,然后再强进的摇滚乐中出字幕!”芬格尔欲哭无泪,“我才刚到日本呢,连一个日本的好妹妹都还没见过,一个电话号码都没拿到……”
“樱小姐,你能满足我死前一个小小的心愿么?”他挤出两滴眼泪,用可怜巴巴的眼神望着樱,“能告诉我你的电话号码么?”
“……”樱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尴尬地笑了笑,无视芬格尔的烂话,继续向源稚生报告。
“事情闹得比较大,那是座一百二十年的历史古建筑,受法律保护。所以目前警视视厅已经开始通缉纵火的人,相比起来夜总会被踏平倒是小事。”
“混账!焚烧古物这种事会被那文物保护协会捅给媒体,这对家族的名誉是重大的影响!他们难道没有考虑到?”源稚生不由得流露出怒气。
“他们应该不是故意的。您觉得以他们高中都没上过的水平,能认得出古物么?大概是踏平对方的地盘后还有点余兴,就按照老习惯浇上汽油扔个打火机过去。”樱说。
几人无语,这什么习惯?要烧多少间房子才能养成这种习惯?点燃一支烟把燃烧的打火机丢往身后,在腾空而起的火焰里慷慨前行甚至不会偷看一眼?这是《酷哥从不回头看爆炸》中毒太深吧?
“烧了也就烧了吧。”源稚生摇头,“但应该还有什么别的。”
几人又有点无语,什么叫“烧了也就烧了吧”?哥们你这感觉就像发现老婆逛淘宝店买衣服买太多之后的叹息啊!“她喜欢买就买吧,顶多也就是小败家”什么的!
“那些俄国人之所以敢跟家族对着干,是因为当地警察署的署长在给他们撑腰,所以夜叉和乌鸦……”樱有点犹豫。
“见鬼,他们杀了警察署长?”源稚生又惊又怒,
“倒是没有那么严重,他们只是变态又不是杀人狂。”樱尴尬地微笑。
“那是什么?切了他的手指?阉了他?还是把他浇成了水泥桩?”源稚生看上去松了一口气。
“我说这位日本师弟这可不是小事啊不能姑息!”芬格尔说,“听起来我们的人跟黑道走得很近啊!作为他们的上级,师弟你也有责任啊!”
源稚生诧异地看了他一眼。
“也没有,”樱说,“警察署长有个情妇帮他打理各种违法生意。”
“夜叉和乌鸦冲进那个情妇的公寓把她从被窝里拖出来,浑身用保鲜薄膜缠好,在她的身体上摆满了生鱼片和寿司,做成女体盛放在了警察局长的办公室里。”
“现在冲我们喊话的人就是警察署长,他们应该是锁定了这辆车的牌照。”
“你说得对……他们确实是变态,”源稚生一拳捶在方向盘上,“这种愚蠢的举动只是激怒对方而已!做了也没什么,可他们就不能把车牌遮上么?”
“有这种无分寸感的手下最应该自省的是上级吧?这种人在学生会里连一个星期都混不下去。”恺撒说。
“那老大,我算什么?”芬格尔挠挠头。
“你不算人。”恺撒冷笑。
他也听得出日本分部的状况不对,但以他的性格永远都会表现得安之若素。
贵族就是这样,对什么事情都不会大惊小怪,家里开着舞会,仆人进来说那帮泥腿子造反了,也要淡定地安排完下一支曲子叮嘱宾客们尽欢,然后悄悄进入书房写信给国王要求进宫觐见,商量这次到底是怀柔还是动武。
至于其他小事更要淡定地挥退仆人,满脸“哥这辈子吃香喝辣玩漂亮姑娘什么都享受过了对这个世界已经厌倦了就差想去死了”的慵懒感。
“但是芬格尔确实是学生会的成员不对么?”楚子航说。
恺撒语塞,他没法不讨厌楚子航,楚子航说话虽少,但每一句都正中他的要害。
“各路英雄好汉,我建议赶快下车投降啊!反正夜总会也不是我们烧的,他情妇的光屁股我们也没看到,我们就说是偷渡过来打工的。”芬格尔说。
楚子航腾出一只手来伸手揭开后备箱里的防雨布,“看起来这种供词警察是不会信的。”
那是一架单兵导弹和两支军用霰弹枪、两支手枪,已经罪证确凿了。
源稚生忽然把油门踩到了底,黑色悍马像头巨兽似的咆哮,悍马在起伏不平的盐碱地上几乎是跳跃着前进。
警车群看到目标逃脱,沿着高速公路一边追击一边射击,警察们使用的是曳光弹,明亮的弹道在车身前后左右交织成网。
悍马越过路肩回到了路面上,脱离盐碱地面之后终于不那么颠簸了,但警车如群狼般尾随,逐渐逼近。
在盐碱滩上跳着奔逃的时候虽然狼狈,但警车没法上滩地,所以只是在高速公路上远远地尾随射击。
到了高速公路就是大马力警车的狩猎场,公路追车不是悍马这种重型越野的强项。
源稚生左冲右突,试图利用悍马沉重的车身挤开警车,车厢里的人满耳朵都是金属摩擦的刺耳声音。
“见鬼!你们的人真的只是把警署长的情妇扒光了做女体盛,而不是把他老婆怎么样了?”恺撒大吼,“这家伙简直是想要我们的命啊!”
“这个我没把握,夜叉和乌鸦要是真做了也不会告诉樱.但我想不会的,夜叉和乌鸦都是萝莉控不喜欢老女人!”源稚生猛踩刹车,后面的警车狠狠地撞在悍马的后的保险杠上。
那辆警车失控盘旋,暂时阻挡了后面的警乍。
但更多的警车分左右两路绕过障碍,试图把悍马包围起来,狙击打手不断地做成威射击,在悍马车身上一个接一个钻洞。
后视镜早被打飞了,源稚生侧面的玻璃也碎了,如果不是源稚生始终以“S”形路线前进,狙击手早就爆掉了他们的车胎。
一道火光从车顶上方掠过,在前方十几米的地方爆炸,前风挡被照得一片火红,数不清的细小弹片插在引擎盖上.
“他们动用了火箭简,这是军用装备,自卫队也应该也加入了。”恺撒看了一眼弹片,
“太狠了吧?要给人留点机会啊!考虑我们这些人中是不是有人想投降啊……”芬格尔头晕目眩地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