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没有从中感受到尊者的气息。

不过想来在那以往的段古史当中，天庭横压大虚空。唯一的至高尊者，时代至强者，估计就只有那一位天庭天帝了。而万界大轮回又隐隐臣服于天庭，那么从中可以看出轮回应当是没有尊者境的。

只不过他感觉这不会那么简单。

一步踏出，脱离时空，李将自己完全恒置身于这段古史中，感受着其中的战火，动乱，绝望，一个个仙神死去，一尊尊神圣陨落，一方方世界或被灾劫吞噬，又或是如烟花绽放。

在这段惨烈的古史中，一切都是数字。

没有停下脚步，李恒依旧在追朔。他融入一个世间不存在的幽灵，在这血与火的战场中漫步，从边缘之地向核心战场穿梭。

“老子活够了，来啊，直视我，杂种！”

轰隆！

虚空震动，一尊神圣自爆了，恐怖的毁灭之威瞬间扩张，将方圆无数里的所有灾劫和怪物吞没，最后洗成一方白地。不过下一秒又被蜂拥而来的灾劫怪物吞没了，再度沦为战场。

这种情况时常发生，甚至无时无刻都在发生，每一次发生都代表着一尊神圣陨落，可神圣是有数的，并不多，并不是杂兵炮灰。

这甚至让李恒隐隐生出恻隐之心。

只可惜，这是段历史。

即使他身具源力可以化，不可能为可能。但他身上的源力也不足以让这段历史复现，将其锚定为真实。

那么他出手，改变，也毫无意义。

但最后他还是出手了，尊者之威爆发，扫清自己一路走来的所有阻碍。他知道这是徒劳的，但正因其徒劳，他才会这么做。

不为其他，只为让自己看得顺心。

而且他也想试试，将这些怪物和灾劫的历史幻影杀了能不能获得源力，或许不能获得源力只是因为自己杀的不够多？

一路杀穿战场，李恒终于来到核心之地。

他看到，一位无上神女屹立于此，身处核心，稳固住了整个万界大轮回的架构，这才令大轮回没有第一时刻就毁于一旦。

而在这位神女对面。

十道无比恐怖，浩大，未知，混沌的身影屹立，或是灾劫或是怪物，气息联合起来，隐隐有尊者之像，双方互相对峙。

李恒看向那个神女，若有所思。

看来那具尸体的前身就是眼前此人？

突然，这位神女转头看向李恒所在的方向，面露惊喜出声。

“何方道友在此，可是天庭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