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岱向边上一侧,犀利的尖锋刺断一缕银丝。
大事不妙啊。
有更麻烦的人来了。
“刚刚是不是有什么东西飞过去了?”
“我也觉得有一阵风过去了,奇怪?”
坐在位置上的食客只觉一阵风刮过,浑然不知发生了何事。
阿顺在灶房里,隐约听见方才白秋岱似乎喊了自己,但奈何大火翻炒油炸声连遍,灶房又繁忙,一直拖到了上菜才上去。
“客官!您的......”蒜末烤茄子到了。
只见满座的客官早已不见,盘碗碎了一地。
吃惊间,一坛酒朝他砸来!
阿顺下意识地闭上眼睛,只听一声罐子破碎的声响,酒坛在空中被击碎,酒水四溅!
白秋岱擦过脸边残留的酒渍,压制怒气道:“快走!”
“白、白大哥,好!”阿顺不会武功,知道留下也是给他添麻烦,便丢下盘子撒腿跑走。
一楼处只留下白秋岱与那男子。
他回过头,“师弟,你闹够了没有?”
说时迟那时快,只是噌地一下,一柄刀剑再次刺来!
“......”
待到傍晚时分。
京城西街,夕阳斜射着微弱的橙黄昏光,暗淡而惨败。
一道身影穿过拥挤的人群,直抵宋家大楼。
“白大哥!白大哥!”
子幸跑进楼里,还未来得及歇气,便被楼内的情景吓着了。
平日楼内何时不是满座,怎会如此冷清?甚至......碗盘碎了一地,还有些荒乱。
他奉了命在百草堂等候消息,待到人送来情报的银子,再将银子送往白秋岱手上。
但现在......
子幸咬咬牙,他不知道有何缘由,但被委以重任,使命感促使他拼命也要找到人,便拔腿再向楼上寻去。
二楼无人,一片狼藉,他便跑去三楼。
他推开那最后一扇木门,浓厚的酒味扑面而来。
果真看见了白秋岱,他趴在桌上,应是醉的不省人事。
而窗边倚靠着一道黑影。
“你,你是谁......!”
“哟,看来有人赶上来了呢。”
男子唇含笑意,侧脸如刀削般的俊俏立体,浑身散着桀骜不驯,如同绿野上奔腾不羁的野马。
一滴醇酒滑过俊美的下颚,他抬手一擦,将空掉的酒坛随手摔向地面。
酒坛炸裂开,碎了一地。
子幸被吓得直哆嗦,他慌忙地去推搡白秋岱的身体,任凭怎样都推不醒。
“白大哥,你醒醒!”
明明身体还有温度,还有呼吸,为什么会一点反应都没有?
那个男子......
“你这样推是没有的,师兄他陪我喝了这一坛酒,没有三天三夜,自然是不会醒的。”
男人的头偏过来,让子幸看清了他的脸。
“你,你是?!”
“看来还是有人认识在下的,算没白活。”
他飒一转身,子幸只觉眼前被黑色披风充斥,脖子上传来一阵刺痛!
“啊...啊......”痛感瞬时蔓延全身,他双手紧掐脖子,疼得无法发声。
最后抽搐的身体猛然顿住,没了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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