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宋依染惜命,没再动了。
林酒儿捣鼓了许久,总算将这些一包包准备好。
“这包服下能让人睡上三夜,这包是剧毒,杀人于七步,死相惨重,不到万不得已不要用它。”
“还有这簪子,其中我也藏了毒粉,只要扳开上方的珠子,便是软骨散。”
宋依染其实想说这些不必的,她有毒针神器在手。
但还是收下了,感谢她的一番好意。
“阿染。”她拉住宋依染的手,眉间有些忧心,“只身进入实在是太冒险了,这些你定要带在身上。”
“若是出了何事,万不能伤着了自己。”
“放心啦,我是谁。”
林酒儿抿抿唇,没有将心中的疑虑说出口。
“听说侍卫中很多药物都是你在调配,可是厉害了呢酒儿。”
她温和一笑,“没有,只是记这方面的东西比较敏感罢了。”
两人又随意聊了聊,便过了些时日。
晏槐修那边已然替她安排好事物,就差她登场了。
“......”
傍晚,一群兵马踏碎夕阳,横穿过街道,最后停留在巷子落尾的屋内。
为首的侍卫翻身下马,一脚踹开了围在一起的乞丐。
穿着破烂肮脏的一乞丐被重重一脚踹得口吐鲜血,其他围观的也感觉拔起腿就跑。
郭林眉眼犀利,肩阔体长,下一步便冲上来。
看到坐在地上,眼睛和嘴巴都被堵住,身上破烂脏兮的姑娘家,眼口皆是愣住。
即使衣裳沾满了灰尘与脏东西,但还依稀能看出原先的精致华贵,丝毫不是普通百姓能穿的起的衣饰。
她手脚皆被绑住,动弹不得,此时正不知所措地摇头,一个劲地往后挪,像极了被欺凌至濒临死亡的野猫。
郭林将她带回了将军府。
天入夜色,辰星照耀。
将军府内的小侍都在交头接耳,像极了麻雀叽叽喳喳。
“哎你听说了吗,今天郭侍卫从外带回来一个女子,此时正在客屋里头呢!”
“啊?!一个女子?”
“嗯嗯!我也十分震惊,郭侍卫竟从外带来一位女子!”
“咳!”
身后传来一声呵斥,那几个小侍吓得眼珠子都快落地了,低着头就是心惊胆战。
没有什么是比谈论主子还被主子抓个现着更要掉脑袋的事了!!
但好在郭侍卫他手头上有事,没有与他们这群小喽喽一般见识,带领着身后的下人就往客房走去。
一路进入客房,郭林先是进去颔首一句将军,再向后挥挥手,将身后的东西招上前来。
坐在宋依染对面的男人胡须,眉目间满是威严,一双精明的眼睛余光始终停留在身边的女子身上。
他向郭林使了一道眼神。
郭林会意,便带齐人下去,只留下他们二人在房内。
待脚步声逐渐消声,房中气氛安静下来。
偌大的房间只剩下宋依染狼吞虎咽咀嚼的声音。
转眼看向她,对着一桌子的好菜便是一顿洗礼,手与筷子并用,十足的一副十天半月没吃饭的模样。
好似是听没有声,宋依染从干饭空闲中抽出来闲抬眼。
冲着罗奇正就是甜甜一笑,笑得十分纯傻。
“罗伯,你怎么不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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